第(1/3)頁 我問:“精通死靈法術好像挺方便的,這樣是不是不會死?如果這樣,我勉為其難地可以學一招兩招。” 他們都笑了,真可惡,我說了什么這么好笑? 緹豐說:“你的意思是奧古斯還活著?他確實死了,我用十分可靠的方法確認他死的不能再死,我的朋友直接毀滅了他的靈魂。” 我急于挽回顏面,說:“但別忘了那個蒼白新娘。” 諾里斯忽然說:“關于她,確實是一場悲劇。”他這可恨的肉瘤,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緹豐說:“那就告訴我們,現(xiàn)在我們還有一些時間。” 諾里斯說:“我的父親——奧古斯都——殺死卡帕多西亞之后,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行動,因為卡帕多西亞家族中的強者至少有三人,其中一位就是瑪拉切尼,她被叫做蒼白女士,以出神入化的通靈術著稱。在突襲卡帕多西亞藏身處時,我們殺死了一位強者,另一位下落不明,只剩下瑪拉切尼。 只要她還活著,一旦事情敗露,我們的行動將變成一場戰(zhàn)爭,而當時,我們不確定其余血族的反應,如果處置不當,滅亡的反而是我們。 但父親早有預謀,又或者可以說是機緣巧合,蒼白女士瑪拉切尼愛上了我們家族中一位英俊的成員,她不顧雙方地位的差距,打算嫁給他,并舉行隱秘的婚禮。” 我說:“你們都是血族了,為什么還遵循人類這一套繁文縟節(jié)?” 拉米亞嗔道:“就算是血族,她也還是個女人,女人總是渴望浪漫神圣的婚姻的。” 我一句“無聊”差點脫口而出,但最終硬生生忍住,我不得不悲哀的承認我怕老婆。 諾里斯說:“她不知道,這與世隔絕的秘密婚禮早就被我們知道,那位家族中的兄弟一直站在我們這一邊。我得到父親的命令,立即趕往現(xiàn)場,伺機行事,安布羅撒早已抵達。看到這位兄長在,我心中欣慰了許多,因為安布羅撒的法力遠勝于我們,有他在,我們應當不會失手。 其實我完全多慮了,蒼白女士早已為愛情迷醉,根本全無防范。新郎在接吻時,將尖銳的木錐刺入新娘的心臟處,這也是血族的弱點之一,一瞬間,她渾身麻痹。 我聽見安布羅撒笑道:‘做得好。’他立即對瑪拉切尼施展了個法術,一圈圈白骨將她纏繞,刺穿了她的肌膚和血肉。隨后,安布羅撒說:‘我有重要的事需審問她,你們?nèi)纪讼拢 ? 我聽到這里,冷笑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一定是安布羅撒背叛了你們,暗中拯救了瑪拉切尼。” 緹豐說:“的確,很有可能。” 諾里斯愣了片刻,說:“誰能說得準呢?我們誰也不敢忤逆安布羅撒。在大約一個小時之后,我們返回教堂,發(fā)現(xiàn)慘絕人寰的景象,安布羅撒這個瘋子將蒼白女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的婚紗上沾滿了鮮血,只有臉頰上的肌膚還完整。可憑借這張臉,我們確定她是瑪拉切尼,不會有假。 夜長夢多,我們決定立即處死她,在場的人都是死靈法術的高手,可我們?nèi)员仨毿⌒囊硪淼胤婪端龝ㄟ^地下的尸體逃脫。我們運來大量的鹽水,灑滿教堂的地面,這樣,她就無路可逃了。” 克里斯說:“那你最早怎么不提醒我們帶鹽?” 緹豐說:“即使我們帶了,也來不及布置,當時安布羅撒早已搶先我們一步。” 諾里斯繼續(xù)說:“我們將慘遭酷刑的瑪拉切尼送上火刑架,烈火開始吞噬她受傷的身體,不多時,她已化作了灰燼。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發(fā)誓她死了,即使是蒼白女士,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性。” 面具說:“你們...有沒有取走她身上的重要物品?比如戒指,比如頭環(huán)。” 諾里斯打了個冷顫,說:“是的,頭環(huán)!是安布羅撒拿下了她頭頂那個這段的花環(huán),遞給那個新郎,他說:‘看在上帝的份兒上,留下這玩意兒吧,你剛剛殺了自己的妻子,多少留點兒紀念。’那個新郎是個除了相貌一無是處的小人物,安布羅撒的話令他異常憤怒,可也無可奈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