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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慕容的態度也發生變化，暗暗點頭：“地皇級資質，紫禁武脈，這楚天有些資質，但本公子的步伐可不是那么容易追趕的，不管你進步的再怎么快，我也能永遠穩穩壓你一頭，我將來還要成就法相境，成為圣子。”

    “天擇殿的弟子中，未來我才是最強，誰也別想跟我搶，楚天，哼哼，還嫩了點。”

    所有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感知敏銳的楚天，聽到些評論話語，更是目瞪口呆。

    大家的記憶竟然都無聲間被篡改了。

    好像記憶里被老婆婆添加了新的東西。

    而且，對方從頭到尾都在和他交談。

    他都沒看出對方是什么時候動手的。

    這讓他感到震撼。

    圣者，難道就可怕到這種程度嗎？

    這種詭異強大的能力，不由讓他不寒而栗。

    然而，他心里倒是沒有發自骨髓的懼怕。

    更多的是興奮。

    興奮到連自己心臟都不受控制的怦怦跳動起來。

    里面的百余滴靈血也跟著興奮的顫抖。

    “總有一天，我也要修煉到這一步。這個目標雖然很高，但是…”

    楚天微微一頓，神色變得斬釘截鐵般堅毅起來：“我沒有選擇的余地，要想趕上那個人，我起碼得做到這種程度才行。”

    他微微閉上雙目，腦海里浮現出一道令他戰栗的絕美倩影來，盡管難道倩影是如此的窈窕，令他心動，但一想起來，盡管時間已經隔了這么遠，他還是會從靈魂深處戰栗，顫抖。

    面見老婆婆這種圣者固然值得敬畏，但與其相比起來，就好像小巫見大巫一般，貌似也不算什么了。

    “我沒有選擇，我必須努力超越她，盡管這種事，恐怕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她實到超乎想象。”

    楚天很恐懼，也很絕望，但不知怎的，在恐懼和絕望的同時，他靈魂深處都是興奮的顫抖起來，胸腔里熱血沸騰。

    沸騰著戰天斗地，戰勝一切般的一腔熱血。

    他體內，老狐貍對此看的分明。

    他原本只是將楚天的強大歸根到天賦覺醒方面。

    但現在他突然覺得這個歸根實際上也是并不完整的。

    天脈固然算是鳳毛麟角。

    但現在的楚天的強大，可不只有天脈的資質而已。

    而是整個心性上都變得成熟太多了。

    心性之說，虛無縹緲。

    但在人類歷程上，也不乏資質平庸，但因強大的心性，最終成就不凡的強者。

    雖然是個例，但這種人是真的存在的，而且真有人修成圣者，屹立于這片天地的最巔峰處俯瞰風景。

    心性入圣雖是少之又少的個例，但一旦出現心性極堅之人時，往往就是以資質論潛質的固有情形，被打破得支離破碎之時。

    在現在的楚天身上，老狐貍隱隱看到那些因心性入圣的強者們過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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