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三章 老二蒯思?(求訂閱)-《如意小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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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文盡管焦急如焚,抬眼看了看天色,再耽擱下去吉時便過了,只好安慰道:“侄女婿切莫擔心,一切待為叔回來再商議!”
送葬隊伍在此啟程,一輛接一輛的馬車自顧北一行人身邊走過。
所有來送葬的人,都默默地看著顧北一行人,暗自心想回家后就叮囑家中子弟少惹讀書人,讀書人狠起來一言不發就動劍!
云家人乖乖的讓開道路,一聲也不敢吭,云家二爺云蒯思被人拿劍架著脖子呢。
待到隊伍過去,才有云家人上前膽戰心驚說道:“那個......您看,二爺傷勢太重,失血過多,若是不及時醫治,恐有性命之憂......”
顧北不以為意的笑笑。
性命之憂?現在這種情況才跟名字匹配,不然‘快死’不是白叫了。
在古代,古人對于陰宅的重視,簡直勝過一切!即便再是囂張的豪強之家,也不敢拿別家祖墳說事兒。
這是不能觸碰的底線!
所以,云家從擋住白家祖墳的向口那天起,就已經注定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家是什么人家?公卿之家,若是被人拿捏得祖墳都保不住,傳出去,還有何顏面存于世間?
到時候白老公爺還不成為人人恥笑的對象,死了也翻不了身!
顏面掃地,死后,都無顏去見祖宗!
云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白家的底線,顧北可不認為只是一個簡單的墳地之爭,尤其是陳文澤明確表態后,云家依然毫無顧忌!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顧北不知道,也不想去猜,太麻煩。他想用最簡單的辦法:打草驚蛇!
把這群野草都鏟平了,難道那條蛇還能龜縮不出?
顧北看了看云家眾人,點了點頭,讓蕭然拎起云蒯思,上了路邊的一輛馬車。
云家人面面相覷,只能看著自家二爺像麻袋一般被丟到馬車上......
顧北在馬車上,說道:“頭前帶路,我們親自送你家少爺回府......”
濟南府,云家大堂。
云家老太爺靠坐在圈椅上,一張皺紋縱橫的老臉上神情懨懨,耷拉著眼皮,似睡非睡。兩個嬌俏的侍女正跪坐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揉肩捶腿。
老大云蒯活年逾五旬,生的白白胖胖,長須修剪得整整齊齊,穿著一身寶藍色錦衣,腰間掛著玉佩,很有一副富貴儒雅之態。
“父親,既然陳文澤已經傳話過來,說是與那顧北談妥,為何還要不依不饒?比較他也是代表白公爺前來,萬一得罪了他,事情豈非脫離掌控?”
云蒯活小心翼翼的說著,邊說邊注意父親的臉色,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父親。老爺子別看快七十了,那脾氣一點也不比年輕時候小,愈發暴躁。
發起火來的時候,訓斥他這個五十多歲的長子,就跟訓孫子似的,一點兒都不留情面......
云老太爺尚未說話,坐在云蒯活對面的老三云蒯生便嗤笑起來,一臉不以為然。
“大兄,這里是濟南府,可不是應天!在應天耍橫還有國公府兜著,到了濟南,是龍他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咱們云家三代在濟南經營了這么多年,上至府衙下至市井,早就經營的鐵桶一塊,即便是白霸天仗著國公仗勢壓人,也得看看濟南百姓答不答應!到時候只消煽動一下百姓,有官府撐腰,他白霸天還能罔顧民意,逆天而行?”
云蒯生的面相跟大哥云蒯活很像,但身體魁梧,虎背熊腰,端坐在椅上,說話仰著頭,一股桀驁之氣沖天而起。
被兄弟噎了一下,云蒯活有些惱火,神情不悅道:“現下陳文澤不知是何緣故,去了白家吊唁后,他便已不站在我們這邊,就憑幾個潑皮無賴,裹挾著一群愚民就能讓一個當朝一等公爵忌憚?簡直幼稚!”
云蒯生哼了一聲,不屑道:“陳文澤,就一貪財之人,代表不了濟南官府......”
云蒯活還欲再說,卻被一聲冷哼給打斷。
云老太爺抬起眼皮,一雙眼睛瞪著云蒯活:“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這些年過的什么樣的日子?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的任務?要知道我們的今天是誰給的......”
老爺子雖然年歲已大,但中氣十足,語氣犀利,說道最后,已是聲色俱厲。
身旁的兩個侍女嚇得鵪鶉一樣跪在哪里,縮成一團,簌簌發抖。
即便是云蒯活也心驚膽戰,額上汗液直流,趕緊跪倒在地,口中悲呼道:“孩兒豈敢忘記?如果沒有圣......就沒有我們云家,可是,眼下局勢不明,更當穩妥行之,方是長遠之計,怎可一時意氣,壞了圣......大事。”
云老太爺厲喝道:“鼠目寸光的東西!你可知那天香露配方能帶來多大的利潤?只要將配方掌握在手里,日后歌兒執掌圣教,一旦起事就可有源源不斷的錢糧支持!此乃天賜良機,失不再來,怎容得畏畏縮縮患得患失?”
云蒯活很是懼怕父親,但還是想據理力爭,試圖說服云老太爺。
“現下歌兒不就已經拿到一縣代理權,只要我們徐徐圖之,遲早可以拿到天香露配方。但現在就跟白家硬碰硬,逼迫白家讓步,且不說能不能成功,這風險實在太大。那白霸天雖然遠在應天,但深得皇帝老兒信任,兵權在握,誰知道濟南是否有他的人?萬一被他抓住把柄,實在得不償失!”
這時,云蒯活插話道:“還不都怪那陳文澤,拿了我們銀子不辦事,也不知顧北跟他說了啥,居然就偃旗息鼓,壞我們的大事!”
語氣之中直呼陳文澤,很是憤然。
云老太爺閉上眼,重新放松身體,輕嘆一聲,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世間任何事都在人的算計之中,卻沒有一件事可以完全在計算之內。不能等到算無遺漏再出手,永遠也不會有那樣的機會,因為再完美的計劃都有疏漏之處......”
房里一陣沉默,父子三人盡皆不語。
只剩下兩個侍女因為懼怕渾身發抖而發出的衣服摩擦聲。
好半響,云老太爺才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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