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憐夢聽了后,臉頰瞬間飄起兩朵紅暈,漸漸擴(kuò)散蔓延至優(yōu)美修長的美頸。 “哼,別叫得這么肉麻,說不得讓人誤會(huì)。” 說罷,憐夢心臟很不爭氣般砰砰跳動(dòng),還從來沒有人如此親密稱呼過她,就連師傅都不曾叫過。 兩人笑鬧一番后,顧北身上的藥勁已經(jīng)全部散去,坐起身來,眼睛緊盯著憐夢道:“夢夢,你這次找我,是有事需要幫忙吧!” 面對顧北無比嚴(yán)肅的表情,憐夢心底一嘆,還是被他看穿了,“唉,奴家找你是想借一樣?xùn)|西,同不同意看公子,其余你也莫多問。” “什么?” “圖紙,水車建造圖紙。” “當(dāng)今圣上不是已經(jīng)把水車圖紙昭告天下了......呃,別走......我不問,我不問就是......”顧北見憐夢要走,想起她剛才得話語,連忙止住話語。 說罷,顧北從懷中掏出一摞圖紙,找了一陣后,才想起來,圖紙上次已經(jīng)交給吳德,抬起頭訕訕笑道:“別急,回家......啊不,現(xiàn)在我就畫出來。” 不多時(shí),水車制造之法在顧北的筆下勾勒出來,怕憐夢看不明白,顧北還在上面詳細(xì)注明,零件大小、尺寸、直徑......要多細(xì)心有多細(xì)心,就差恨不能親自去打造了。 接過圖紙,憐夢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了這水車制造圖紙,圣地周圍的村子再也不用擔(dān)心干旱了,只是可恨那群只知道中飽私囊、魚肉百姓的貪官了。 “公子,你答應(yīng)奴家的,不該問的別問!公子也不想當(dāng)個(gè)言而無信的人吧?” 見顧北一陣欲言又止,憐夢先一步在他開口前用話堵住了他。 顧北一陣苦笑,既然她不想說,那就不問吧!每個(gè)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這幾個(gè)月相處中,顧北也不是傻子,也看出了憐夢的不同尋常。作為百花閣當(dāng)紅花魁,憐夢哪怕再是有特權(quán),百花閣背后的東家也不可能事事依她。 “好吧!那我不問。最近你在京都怎......” 就在顧北想了解憐夢在京都的情況時(shí),屋外響起一陣亂糟糟的動(dòng)靜,憐夢神情一變,“公子,奴家先走一步,記得切莫到處亂說。” 說著話,憐夢的倩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 這妖精說走就走,顧北在后喊道:“夢夢,你啥時(shí)候回京,我要怎么找你......” 這時(shí),房門被人推開,顧北心頭一喜,還以為憐夢舍不得他,看也沒看,高興叫喊,“夢夢,就知道你不舍得......” “哼,什么夢夢,什么不舍得,看來夫君過得很不錯(cuò)啊!” 冰冷的聲音隱含殺意,一位挺著肚皮的絕色女子在一位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jìn)來。 顧北火熱的心頭猶如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這下真的是要死了。 白洛詩心中一陣氣苦,虧得自己擔(dān)心的飯都吃不下,一聽到查到線索,便急匆匆的挺著大肚子趕來。 可是一進(jìn)門,就聽那沒良心的喊什么夢夢,不舍得...... 白洛詩眼眶微紅,幾乎本能的快步走過去,想要狠狠地教訓(xùn)下惱人的顧北。越過屏風(fēng),白洛詩四下張望,房里就顧北一人。 “啊......夫君,人呢?那什么夢夢呢?” “娘子,就為夫一人,剛才......只是做了一個(gè)夢。”顧北心思百轉(zhuǎn),瞬間想到了應(yīng)對之策。 “夢里不舍得誰呀!”白洛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唉,為夫剛才夢到被歹人所害,孩子出生后,管一個(gè)陌生男子叫爹爹,所以......” “呸呸,胡說八道什么呢?”白洛詩眼含煞意,橫了他一眼,難道在他心底自己這么不堪么? “呃,為夫說......呸呸,做的什么破夢......我娘子可是溫柔嫻淑、知書達(dá)禮,怎么可能改......”見娘子生氣,顧北連忙改口,拍了一通馬屁。 “哼,這次算你過關(guān)。”白洛詩小腦袋高昂,露出白嫩修長的脖頸,傲嬌范十足。 “這次讓娘子擔(dān)心了。” 顧北一副狗腿子模樣,自然而然地?cái)v扶著白洛詩胳膊往外走去。 “誰擔(dān)心你了......本小姐只是不想肚里的孩子出生后沒了父親。”見大小姐口是心非,跟在身后的晴兒捂嘴暗自偷笑。 “是,是,娘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顧北嬉皮笑臉點(diǎn)頭應(yīng)是,也不戳破。 顧北綁架案,如此戲劇性落幕,看到他活蹦亂跳的回到白府,讓不少人放下心來,也有不少人大失所望。 事后,白洛詩追問過幾次,每次只要問起來,顧北要么轉(zhuǎn)移話題,或者干脆左顧右盼感嘆“天氣真好!”“娘子今日真漂亮!”之類的話語,讓白洛詩氣的一陣咬牙。 顧北去過得月客棧幾次,也去過百花閣,都未曾找到憐夢,讓他好一陣遺憾。詢問百花閣的下人,得到諸如“憐夢姑娘早已去了京都。”“近日未曾見到憐夢姑娘!”之類的答案。 如果不是顧北很肯定見過憐夢,顧北都要以為真是一場夢。 明明當(dāng)今皇帝已經(jīng)布告天下,各地官府配合打造安裝水車,她為何還來找他拿圖紙呢? 她又是什么身份,背后屬于何方勢力? 還有她明明身懷武藝,當(dāng)初被面具人綁架,為何不直接跑掉? 這一個(gè)接一個(gè)的問題,讓顧北想死了多少腦細(xì)胞也沒想明白,到最后干脆不想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