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泰拳之所以被稱為兇殘之技,也是因為攻擊手段大多是膝肘的攻擊。 我這一肘一下子砸在蓋茨的臉上。 眼見著他的鼻子一下子變形,同時一股血從口鼻中噴了出來。 蓋茨的抗擊打性很強,我怕他反過勁兒來。 趁著他被我砸得暈頭轉向的機會,一翻身騎在他背上,一個十字固就把他的手臂和脖頸給牽住,用力揚身向后拉去。 蓋茨身體如同觸電般劇烈扭動著,雙腿急蹬,兩只手竭力想把我勒住他脖子的小臂搬開。 我就像騎在一條暴怒的大鱷魚身上一樣,稍一松勁兒,就會被反壓到他身下。 當他的手指插在我被割傷的傷口內,并猛力扣進去的時候,我疼得幾乎要昏過去了。 殘留的意識告訴我,如果我此時放手,恐怕就再沒機會抓住他,自己也會被他殺死。 “啊——”我揚著脖子發出一聲嚎叫,只聽咕咚一聲悶響。 蓋茨的頸椎被我扳斷,頭別扭的歪向一邊。 有力的雙腿也陡然松懈下來,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沖進我的鼻孔。 瀕死的蓋茨屎尿齊流,再也不能蹦跶了。 我不敢松開他。 因為那幾個傭兵之所以沒有開槍打我,完全是因為忌憚蓋茨。 如果他們發現蓋茨被我殺死,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打死我。 所以我把蓋茨的手臂一扭,搭在我的身上,身子一番,假意他反制住我。 同時抬眼向飛機那邊看過去。 果然,飛機上是張存義。 這架螺旋槳飛機是一架雙翼飛機。 上下兩層機翼由支架相連。 此時他正在飛機兩片大翅膀之間又蹦又跳。 飛機上已經爬上去三四個傭兵。 他們氣惱的喊叫著,用匕首和槍威脅并攻擊張存義。 但張存義把那些支架當成樹枝來移動身體。 嗷嗷叫著,那些傭兵根本抓不住他。 而航站樓樓頂上的人質,因為看守被張存義解決了,所以都掙脫開跑掉。 我把目光又移向指揮塔,只見劉洋趁我和蓋茨打斗的機會,已經悄然繞到塔上,正在竭力松開被吊掛在塔架上的艾莉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