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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這個詞，已經是委婉的說法了。

    陸爺爺陸奶奶年紀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尚能理解，可他的父母呢？

    林鯨落聲音淡淡的：“做父母又不用考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好。至少物質上他們也沒有苛待陸星野，我們旁觀者無法要求他們做更多。”

    “可我要是當了媽媽，我才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孩子。”顧柚夏偏頭看向紀念兮，“是吧寶貝？”

    少女窩在沙發里，屏幕的亮光映在精致無暇的小臉上，她盯著看了會兒，情緒有些低落，沒有說話。

    紀思寧從筆記本電腦的屏幕移開視線，“姐，程序寫好了，可以自動評論，還能自動舉報。”

    少年微昂下巴，一臉還不快點夸我的傲嬌表情。

    “寧寧好棒。”紀念兮夸了句。

    “怎么聽起來這么敷衍……”紀思寧糾正她，“你應該說，寧寧哥哥不僅寫程序快，人還特別帥，全宇宙第一英俊，全銀河系第一迷人……”

    他嘴叭叭說個不停，紀念兮半晌沒有應答，突然站了起來。

    幾人都不解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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