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你打啞謎了,他是特意追著我去的,怕我旅個游想不開,出了家或是跳了槽什么的,把我自己弄丟了。”張萍就不是那種有耐心打啞謎的性子。 “然后呢,你們打算復婚是不是?”沃琳猜測。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他說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呀,那我還折騰個什么勁?”張萍憤憤不平。 “哦~~也就是說,任大哥已經向你求婚了,不過你還想抻一抻勁,擺個譜什么的,多做幾天女王咯——”沃琳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口氣。 張萍沉默,手下給沃琳上藥的動作也停頓住。 片刻后,張萍嘆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總之上次是因為賭氣,沒考慮就清楚領了證,才會有后面那么多麻煩,這次我不會那么草率了,我和他說好了,先這么處著吧,省得哪天我們覺著對方并不是那個對的人,再折騰一次。” “這么說,你是想等把所有事情都捋清楚了,才打算結婚?”說不上為什么,聽張萍這么說,沃琳感覺有種酸楚涌上心頭。 “事情哪有捋得清楚的時候,有句話不是叫計劃跟不上變化嗎,誰知道什么時候又會出什么新狀況,”張萍的滿是無奈,繼續給沃琳上藥,“我和他的這個約定,不過是熬時間而已,等實在熬不過了,要么結婚,要么分手。” “說不定還有第三種選擇,”沃琳往樂觀里想,“哪天你們兩個有了孩子,任大哥的媽媽就不反對你們在一起了。” 張萍搖頭:“我和他鬧成現在這樣,不單是因為他媽媽的原因,也有很多是我們自己的原因。 “我和他,是他媽媽用手段攛掇在一起的,現在突然甩開他媽媽,才發現,我們之間互相根本不了解。 “可我們是畢竟已經相處了幾年,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一旦分開,就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在一起,又覺得別扭。 “所以,我和他約好,都不要再勉強自己,也不要勉強對方,說的好聽點,叫做順其自然,說的直白點,就是熬時間,看最后能熬成什么樣子。” 沃琳聽出點苗頭:“你們這叫不叫重新談戀愛,從頭找感覺?” “對,應該是你這種說法,”經沃琳這一點撥,張萍似乎找到了方向,神經一松,“談得來就繼續,感覺對頭了就結婚,談不來就一拍兩散。” 處理完沃琳背上的傷,張萍繼續給沃琳處理頭上的傷。 可能是因為沃琳頭發比較厚,頭發又盤在頭頂的原因,沃琳的頭傷得不重,頭皮有些腫,不過沒有出血,張萍團了一團紗布,用水浸濕,準備給沃琳做冷敷。 沃琳拒絕:“還是省了吧,上次發頭痛病,就是冰塊冷敷激起的。” “想多了,你想用冰塊都沒有,”張萍拿開沃琳護著頭的手,“只有室溫水,作用也微乎其微,只能給傷處稍微降降溫。” 好吧,沃琳沒再反抗,由著張萍把濕紗布蓋在她后腦上。 說實話,濕紗布放在受傷的頭皮處,確實挺舒服的。 后腦上蓋著濕紗布,沃琳只能老老實實臉朝下趴著,不過這種姿勢趴得久了到底不舒服,她忍不住動來動去。 為了分散沃琳的注意力,能讓沃琳老實呆著,張萍和沃琳聊起天來,問沃琳:“你和韓霆打算什么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