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道你爹在金陵城怎么樣了。” 宋北云坐在長木桌前,今天是一周一度的休息日,至于什么是休息日,宋北云給出了解釋,就是在緊張刺激的一周之后要騰出一天時間來犒勞自己。雖然用左柔的話來說“休沐就是休沐,弄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糊弄誰呢”。 “你這冰從哪來的?”公主的鼻子還是塞塞的,但因為左柔回來了,加上又是宋北云休息日,所以她死皮賴臉的也跟了過來:“我父王那頭肯定是無事發(fā)生,說不得以他的性子,現(xiàn)在都已將人踩在腳下大聲呵斥呢。” “殿下這么暴躁?” “那是自然,慈不掌兵嘛,他是年紀(jì)大了,若放在年輕時,聽那些叔伯閑談?wù)f的,我父王當(dāng)年帶病塞外時可是有個愛好就是將番邦的探子湊夠百人,一并砍頭,說是當(dāng)時人頭滾滾、血流漂杵。”金鈴兒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dāng)年福王的壯舉:“還將那人頭串在桿子上,迎著大旗獵獵作響。快些講你這冰從哪來的。” “咿……口味真重。”宋北云一邊用許多瓶瓶罐罐在那調(diào)著酒:“冰就是硝石結(jié)晶弄得冰,這個你問左柔就行。” 左柔在旁邊喝酒,已是喝得有些迷迷瞪瞪,她仰起頭啊了一聲,抹了一把嘴:“好酒!” 而這時,俏俏將切好的水果和炸好的酥肉都端了上來,然后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 “來,俏俏坐這來。”宋北云往旁邊挪了挪:“你怎么能坐那地方,那里是等會讓左柔坐的。” 把俏俏拽到中間,宋北云就像個酒吧老板一樣一杯一杯調(diào)著酒,分發(fā)給周圍幾人。 “咱們玩點什么游戲吧,玉生哥你說呢?” 玉生比較安靜,聽到這個話之后,只是抿嘴一笑:“我便不參與了,這幾日鉆研律法,已是頭暈?zāi)垦!!? “我算算看啊。”宋北云清點了一下現(xiàn)場的人頭:“六個人,剛好我們能玩?zhèn)€有意思的小游戲,跟你的律法有關(guān)哦,玉生哥。” “哦?”玉生仰起頭:“你倒是說來聽聽。” 宋北云哈哈一笑,然后從抽屜中取出幾個竹杯墊,分發(fā)在每個人的面前:“這個小游戲,說是游戲卻也不是游戲,倒是有趣的緊。” “那你倒是快說。”金鈴兒摩拳擦掌的準(zhǔn)備著:“我可是常勝將軍。” 宋北云搖頭道:“這個游戲可沒有輸贏。” 正說著,左柔恍恍惚惚的坐直了身子,大著舌頭嚷嚷道:“我也玩!” 一旁的巧云哭笑不得的放下酒杯扶住左柔,輕聲道:“小姐,可否去休息休息?” “不!我也要玩!”左柔指著宋北云:“快些給我講。” 宋北云摸了摸下巴,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張紙,對折幾次之后撕成了小塊,再拿出筆在上頭寫上了字。 “來,每個人抽一張。” 在場的每個人都伸手去抽了一張他的紙條,金鈴兒抽中之后,眉頭緊蹙的說道:“為何我上頭是個賤民?” 玉生看了看自己的紙條,撓著頭:“富商。” “我是……縣官。”巧云訕笑:“這……” 旁邊的俏俏拽了拽宋北云的衣角:“為何……我是個一品大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