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喜子活了!”孫祿驚喜道。 “是尸變,他是自殺死的,又占了紅棺材,激起了尸氣,他現(xiàn)在就是一具僵尸!” “靠,真有僵尸?那現(xiàn)在怎么辦?都是哥們兒,他不會對我們下手吧?”孫祿小聲問。 我緊了緊手里的棺材釘,咬牙道:“如果沒人問事,強行用符箓鎮(zhèn)尸,到了下邊他們一家都不安生。張安德那老鬼陰我,他讓我們請走了張喜的奶奶,卻用自己的陰氣激得張喜尸變。” 我怎么也想不到,從小桃園村接來的問事會是鬼。 更想不通,我和張安德無冤無仇,他死了為什么要變成鬼來害我。 張喜冷眼看著我們的同時,僵硬的轉(zhuǎn)動著脖子。 隨著他肩膀的抖動,棺材里傳來了指甲抓撓木頭的聲音。 我心里一動。 我和孫祿上回來張喜家是剛?cè)雽W頭一年,那時候就見過這副棺材。 紅漆棺材是用來發(fā)送八十歲以上壽終正寢的老人的,張喜的奶奶為自己準備多年,現(xiàn)在一讓走,紅棺聚斂的福祿竟起到了壓制尸變的作用。 所以,張喜雖然尸變,一時半會兒卻還不能行動自如。 想到這里,我忙從地上抓起一把刨花,朝著棺材里撒了過去。 刨花砸在張喜臉上,他頓時猛一抽搐,而且還散發(fā)出了刺鼻的尸臭味。 “對不起了兄弟。” 見這法子有效,我說了一句,又抓起地上的桃木刨花往棺材里撒。 孫祿也跟著一起撒。 我提醒他別抓到那些顏色變黑的刨花,那都是打走張安德那死鬼時沾染了煞氣的。 刨花一把又一把的撒進棺材,坐起的尸體終于“嘭”的一聲倒了下去。 我和孫祿又撒了幾把刨花,走到棺材前,就見張喜仰面朝天,瞪著沒有神采的眼睛一動不動躺在棺材里。 尸體的顏色已經(jīng)變得紫黑,臉也腫脹了起來,散發(fā)著惡臭。 孫祿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子,至少得死了五六天了吧。” 我心一顫,勉強吞了口口水,強迫自己不去多想,緩緩伸出手,替張喜合上了眼睛。 “兄弟,一路走好。” “喜子,一路走好。”孫祿抹了把眼睛。 第二天一早,尸體被拉到火葬場火化。 孫祿說,張喜的舅舅和舅媽一來就是奔著他們家的房子和家產(chǎn),所以才急著讓我來,一起跟這對男女說理。 這對夫婦昨晚被嚇得半死,張喜的舅媽更是眼睜睜看著外甥死不瞑目的從棺材里坐起來,兩人哪還敢惦記財產(chǎn)。 幫著張羅著找了塊墓地,將張喜家五口的骨灰合葬在了一起。 忙活完這些,我和孫祿準備回去。 在那之前,我決定再去一趟小桃園村,一是再找些桃木,再就是想弄清張安德究竟是怎么回事。 兩人開車到了小桃園村,村里一戶人家正在大辦白事。 那正是張安德的家。 走到靈堂外往里一看,當門居然停放著一口黑色的棺材。 我不禁吃了一驚。 按老規(guī)矩,棺材是很有講究的。 八十歲以上的老人壽終正寢,屬于喜喪,入殮用的棺木要上紅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