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彤問我:“你知道朱安斌當時怎么跟他說的嗎?” “我哪兒知道去?!” “他說,他是文明人。對于他幾個朋友之前的粗暴表示歉意。為了顯示誠意,他要請對方喝酒!” 說到這里,林彤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 我忍不住問: “怎么個喝酒方式?” “酒,是好酒,價值不菲。” 林彤抬眼看著我,“樓里有飯館兒,飯館兒里找來的大漏斗,插到每個人的喉嚨眼里。五十六度的白酒削開瓶口直接往里灌!” “然后呢?” 想象當時情形,我不禁寒了一個,直覺還有下文。 林彤吁了口氣,聲調(diào)稍許轉(zhuǎn)變,有點像是模仿男聲的意味: “這酒不便宜。 可不能糟踐。 那誰誰誰…… 敬完所有的酒,拿膠布,把他們的嘴都給我封上! 我朱安斌敬的酒,要么從他媽‘后眼兒’出來; 要么,從鼻子眼兒出來!” “這小子,有點兒意思!” 我忍不住笑, “這或許就是對‘血濃于水’最好的詮釋吧。” “可緊跟著,又有人打了飛鵬!” “什么?誰還能打他?” 林彤仍是直勾勾盯著我: “因為,飛鵬當時忽然指著我,說:安斌!我喜歡她!以后,她就是你媽!” “我次奧……” 我聽得都快吐血了。 “他就這么說的,而且突然的,讓我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林彤澀笑,“可只過了不大會兒,我就腦瓜一熱,就像是脫口而出:我嫁給你!” “嗯嗯。” 我點著頭,并沒有繼續(xù)‘追劇’。 因為即便換作我是朱安斌,這種場合,怕是也要暴走。 不過,打的肯定不是自己老子,而是那女的。 朱老頭,確然是老不修、老風騷; 可那娘們兒,就是腦子不夠用。 就算想‘靠老棺材板兒撈錢’也得分場合啊? 當著人家兒子的面,這么回應(yīng)…… 我搓著腦門子,說,師姐,你沒必要再繼續(xù)詳述了。 再這么著說下去,我都有點犯膈應(yīng)了。 “呵呵,我也是年齡大了,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而且你是小弟弟,跟你說,也沒什么。”林彤有些訕然,蜷了蜷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