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杜林走到維森的面前,他有些狼狽,風(fēng)衣早就不知道丟到什么地方去了,襯衫的扣子也都被他粗暴的撕開,鞋子也沒有了,赤著腳。唯一可能保算是完整的,只有他的褲子。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維森面前,眼珠子向下滾動,用視界最底端的余光,看著維森。 “我們之間有無法解決的仇恨嗎?”,杜林平靜的問道,“以至于你需要用這么多人……來追殺我?” 嘚嘚嘚的聲音在寧靜的午夜格外的清晰,維森的牙齒互相撞擊著,他連忙搖著頭,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不!您聽我解釋,我們之間沒有無法解決的仇恨,我只是想要……想要……”,他眼珠子快速的轉(zhuǎn)動起來,就像是精神病爆發(fā)時的精神病人,“我只是很仰慕您這樣的大人物,想要拜見一下您而已!” 怯懦的語氣里透著一股子希冀的渴求,他覺得自己的解釋沒有問題。 杜林微微歪著頭,琢磨了一下,他垂在身前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的雙手緩緩放開,他抬起了右手,身邊的年輕人將手槍放在了他的手上。 “你叫什么名字?”,杜林問道。 “維森,我叫維森先生!” 杜林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維森頓時感覺到那笑容如此的溫暖以及刺眼,自己會安然無恙的吧?應(yīng)該會,不然他為什么會對著我笑呢?笑容不是一種友好的象征嗎?維森也傻乎乎的笑了起來,諂笑著從跌坐變?yōu)楣蜃耍员憩F(xiàn)自己的弱小和臣服。 杜林笑問道:“我記得在我進入大劇院的時候在附近沒有看見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找到我的嗎?”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自己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能被人找到,這說明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自己成為了公眾人物,所以只要暴露在公眾的視野中,就會被人留意并且關(guān)注。但以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還沒有達到這種高度,所以沒有這種可能。第二種可能是有人在盯梢自己,但是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也是更讓人憤怒的原因。沒有人喜歡自己被人監(jiān)視著,所以他想要問清楚,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杜林的記憶不算差,此時他已經(jīng)完全想起這個家伙是誰了,但他沒有開口。 維森毫無保留的把洗車工的個人信息出賣給了杜林,他自己本身也深深的痛恨著這個家伙,如果不是那個洗車工,他就不會遭遇今天晚上的不幸。如果能活著離開,不,是必然會活著離開,他明天就要讓那個家伙好看! 杜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想要知道的東西也有了結(jié)果,他微笑著對跪在地上的維森點了點頭,“我想我明白了,那么晚安,維森先生!” 莫名其妙的問安讓維森沒有轉(zhuǎn)過彎來,他連連點頭,說著晚安和祝福的話,以希望這場該死的遭遇能夠早一點結(jié)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