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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我！”懷中的女孩還在掙扎鬧脾氣，艾花卻不再給她們仨聚在一起的機會，直接分別帶走。

    回到隊伍靠后的地方，放下還氣鼓鼓的女孩，艾花隨口問道：“被欺負了？”

    她們的衣服都是統一的白色貼身類型，彈性很好、耐磨，穿在半長開的女孩們身上看著很舒服很顯活力。

    但很少有女孩的衣服是一塵不染，甚至把衣服穿得有些小破洞、小割口的的也有。抱來的留長發的女孩沒說話，低著頭艾花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內向。她的衣服就屬于比較舊的，不乏割傷的痕跡。

    大劍們在訓練生的時期淘汰率非常高，長時間淹沒于類似與死亡賽跑的壓力，很容易產生人格扭曲、自我封閉之類的心理問題，所以為了宣泄這種壓力，暴力就成了最簡單有效的方法……當然隨著實力的愈發拉大，以及在那種環境下的過度早熟，度過最初一些時日，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淘汰”，領會到自身背負的可悲命運后，大家都不會再有興趣挑起爭斗，一般都只會和要好的朋友接觸，甚至相處會更和諧。

    這些女孩都是新近接受的手術，大部分都還沒從膨脹的力量與壓抑的環境中解脫出來。

    “同期生之間有要好的，當然也有合不來的，不過最后我們都會很默契的珍惜和自己同期的戰士，”艾花保持著和這個小女孩一樣的步速，解釋道：“因為慢慢就再也看不見她們了。”

    “雖然你們的命運已經脫離了我們曾經的軌跡，但作為最后一期，你們更要珍惜同伴們啊，知道嗎？”

    這簡單的兩句話被身邊許多女孩聽了進去，被爪到艾花身邊管束的女孩也點了點頭，算是認同的這個道理。

    之后的路途悄然間更平靜了幾分，駕車的車夫也終于松了口氣，不再提心吊膽。

    ……

    越向北地形便越是陡峭，山坡漸漸挺拔成連綿的山嶺，縱橫成一片孤高嚴峻的氣勢，只是植被稀疏少綠，仿佛一日之間回到了冬季，讓氣溫的下降變得更加明顯。

    天空偶爾有飛鳥掠過，先前天空漂浮的一抹白云不知何時已變了模樣，追蹤著一些痕跡默然行進的一行人，在山嶺間化做一行渺小的墨點。

    “李坊？”

    一片鐵靴的清脆腳步聲中，忽然冒出一道猶豫低聲的詢問，李坊回過神，聽出似乎是克蕾雅的聲音。轉頭一看，果然是她。

    “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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