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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輪到夏雨潤茫然了，“你是說，社區醫院沒有權力開具死亡證明？”

    “是的。”

    “那三年前呢？”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政策就是這樣的。”

    夏雨潤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短時間之內加快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如果社區醫院無權開具死亡證明，那她拿到的死亡證明是誰開的？

    這時，她的腦海里回蕩起嬰兒洪亮的哭聲，她明明聽到了孩子們的哭聲，特別是那個男孩，嗷嗷大哭，還使勁地蹬腿，可葉英說那是她的幻聽，不，絕對不是。

    ——“我怎么說你都不信，那我把何醫生叫來，你自己聽她說。”

    ——“是的，你媽媽沒有騙你，你兩個孩子宮內缺氧，生下來就沒氣了，醫院極力搶救了兩個小時都沒有救回來。我能體諒你的心情，但是你也要接受現實，好好把身體養好，你還這么年輕，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她永遠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幕，那名何醫生就是幫她助產的助產士，從始至終都帶著口罩，她連她的容貌都沒有看全，她只記得這個何醫生的左邊眉毛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也是這位何醫生，給她開具了兩個孩子的死亡證明。

    護士看她神色不太對勁，立刻上前問道：“小姑娘，你沒事吧？”

    夏雨潤搖搖頭，追問道：“你們醫院產科有一位何醫生，是助產士，左邊眉毛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她現在在醫院嗎？我能見見她嗎？還是需要預約？”

    護士一怔，立刻警覺起來，搖搖頭道：“我們醫院沒有產科，更沒有姓何的助產士。”

    “什么？”夏雨潤震驚極了，三年前她就是在這家醫院生下的孩子啊。

    “我們這里是社區醫院，對于孕產婦只負責建卡產檢和產后復查，生產得到大醫院。”

    “那三年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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