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擔心母親的身體,從老宅走的時候,傅司辰急匆匆地去母親的房間里,拿了床頭柜里的藥。 藥盒是一個透明塑料的便攜裝,里面裝了四五種藥,反正他也不知道哪一種是,就全部帶在了身邊。他怕母親途中疼痛難忍,帶上藥盒,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來,那個藥盒,還在他的行李箱里。 “爺爺,我出去一趟。” 老爺子問道:“才回來就要走?” “忙。” “誰不忙?……”老爺子氣鼓鼓的,“我還忙著釣魚呢,就你打擾我……” 傅司辰走得很急,連家門都沒進,上了車又折回南北路的公寓里,拿了放在行李箱里的藥盒,直奔醫院。 藥品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藥盒里面有五種藥,全部都是保健品一類的,既沒有對抗肺癌的藥,也沒有止痛藥。 然后,一份醫院存檔的體檢報告徹底澆醒了他,體檢報告顯示,郭懷新根本沒有肺癌,只是有點輕微的肺炎,會偶爾咳嗽,只要好好休息就能自愈,連治療都不需要。 連治療,都不需要。 傅司辰差點吐血,敢情她回濱城老家真的就是度假,那帶上他干嘛? 以前有多遺憾,現在就有多沮喪,以前有多珍視,現在就有多惡心,以前有多悲痛,現在就有多悲憤。 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可為什么到了郭懷新這里卻不是了呢?她可以因為丈夫的出軌而徹底舍棄孩子,是真的舍棄,一回都不來看的那種,斬斷所有聯系包括情感的那種。 為什么? 與此同時,警隊程以墨那里也有了新的進展,他們查到,陳楚洲生前一直在一位叫朱倩的心理醫生那里就診,這位朱倩,在催眠這方面頗有建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