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郭懷新承認了故意騙走傅司辰,然后由陳楚洲散播對傅氏不利的謠言,但是,她對陳楚洲的死,包括留有遺書的事情,并不知情。 她斷定陳楚洲不可能自殺。 這一點,與程以墨的判斷是一致的。 陳楚洲家庭和睦,有一個剛上大學的女兒,和一個后年準備高考的兒子,一家四口一直住在一起,還有四位老人,跟他們家住得很近,平時的關系都很好。這樣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沒炒股,沒搞外遇,不酗酒,不嗜賭,還想在事業上更上一層樓,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自殺? 那天晚上,專案小組又留在了警局加班,程以墨仔細研究了郭懷新的口供,他發現,郭懷新和陳楚洲都有抑郁癥,而且看得還是同一個醫生。 “沈之深,那個心理醫生調查的怎么樣了?” “老大,我正想跟你說這事,你猜猜看,這個朱倩,跟傅氏,是什么關系?” 程以墨直接把手里的筆丟了過去,訓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讓我猜,有情況趕緊說。” 沈之深也是自討沒趣,這樁案子在表面看來就是一樁自殺案,出事的辦公室沒有打斗,沒有其他人的痕跡,還在保險箱里留有遺書,字跡經過鑒定也是死者本人的,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是可以結案了的,要不是社會上“官商勾結”的聲音這么響,上面也不會這么重視,程以墨是頂著巨大的重托和壓力來辦案的,而他,還在這里玩猜猜看的游戲,活該被訓。 沈之深立刻變得認真,說道:“傅家的二公子傅彥庭,他的妻子就叫朱倩,而且我已經查證過,是同一個朱倩。” 馮遠帆問道:“傅彥庭?我有印象,八年前,傅氏那場轟動一時的投資案,就是傅彥庭搞出來的。” 程以墨雖然也是十多年的老警員了,但他調到江城還是最近幾年的事情,八年前的傅氏投資案他只是略有耳聞,卻不知道詳細,聽到這話,他的興致就來了,“快說說看。” 馮遠帆:“大概十二年前吧,傅家的老爺子得了一場重病,誰都以為他就快不行了,可傅家的大公子傅彥正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傅彥正的兒子傅司辰是個商業奇才,但卻還是未成年,所以老二傅彥庭就被推了上去。老二就干了四年,差點讓傅氏倒閉,就因為這場投資案,當時因為我剛入行當警察,這場投資案跳樓自殺了不少傅氏的高層,我第一次出警,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傅老爺子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權力還是有的,及時制止了老二,把孫子傅司辰推上了最高位。傅老二是個心氣很高的人,腦子很靈活,只是沒用在正途上,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江城,后來關于傅家的新聞一般都是傅司辰如何如何成功,如何如何帶領傅氏再創輝煌之類的,沒再聽說過傅彥庭的消息。在我們外人看來就是這樣了,傅家家族內部的斗爭,只有他們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