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年,她遇到過無數抑郁癥患者,有的很抗拒,是被家人硬帶來的,有的很輕松,要不是來看病,根本看不出有這病。 陳楚洲就屬于后者。 他在平時的工作和生活中完全看不出有抑郁癥,反而是一個樂觀陽光積極向上的人,在朱倩看來,他的抑郁癥并不嚴重,而且還是一個十分配合治療的病人。 “朱醫生,不知道為什么,我在你這里很放松,很多平時不敢說的話,到了你這里,我就敢說了,說出來之后就舒服多了。” “朱醫生,謝謝你讓我說了這么多話,真的非常謝謝你,我下次還來找你。” “朱醫生,我能跟你交個朋友嗎?” “……” 三個月,第一個月陳楚洲每周都來,第二個月來了兩次,第三個月,只來了一次,也正是這一次,他回去之后就從辦公室跳了下去。 此時此刻,朱倩看著那張按摩椅,腦海里想著最后一次見到陳楚洲的畫面,十分的內疚。 她學醫,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殺人。 傅彥庭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句,“別再想了,多想想我們這八年隱姓埋名的苦日子,再想想司杰,我們的兒子那么優秀,他配得起擁有比現在更好的東西,他絲毫不遜色傅司辰,他才應該是傅氏集團未來的掌權者,他不應該因為我們的關系,而被傅家排除在外。”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朱倩振作起來,“對,我們要回傅家去,不但要回去,而且還要風風光光地回去。” “這就對了!” 輿論的矛頭直指傅司辰,攻擊越來越強烈,盡管警方已經將陳楚洲的死排除他殺,但是,大家普遍認為要不是傅司辰的逼迫,陳楚洲根本不會自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