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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經過顧曉生的一番解釋，女帝心中已經相信了十之**。

    之所以最后還存有一兩分不確定，純粹是她多年以來縱橫于權謀而遺留下來的戒備心。

    不過――

    女帝質疑地看著顧曉生，“什么‘老婆’？”

    聞言，顧曉生像一只偷了腥的貓咪，笑瞇瞇地說道：“老婆就是妻子呀！我好不容易回來，就是要把你帶走，回去當我的壓寨夫人的，你不行也得同意，我不接受反對意見的。”

    “滾……”女帝嫌棄地推了推他。

    可惜，男人沒有絲毫氣餒，反而厚臉皮地湊了上去，蹭了蹭女人柔滑的臉蛋，蹭得她滿臉通紅。

    “……跟你走，就必須得離開這里嗎？”好半晌，沉默已久的女帝終于遲疑地開口道。

    離開這個……她為之奮斗多年的天下，還有她所有的岐國子民，她親手創建的幻音坊……

    她真的――舍得嗎？！

    舍棄一切，到另一個全新的地方去。

    聞言，顧曉生頓了頓，唯有老實地點頭道：“沒錯，很長很長時間都不能回來，不過我會盡力讓我們以后有機會回來的，相信我。”

    他知道，可能他坦白相告，這個女人或許因為歸期遙遙無期，而不愿隨他而去。

    但是，事實如此，他也不愿意為了一己之私，而去欺騙了這個女人。

    畢竟，隨他離開，四個字，說來簡單，但真正面對的，卻是讓她丟棄所有的一切。

    這個女人，處于高位那么多年，權謀斗爭，謀取天下，她的野心，不比男人少，她的能力，也不比男人弱。

    或許，改變了的世界，以后可能會由她書寫下濃墨的一筆，鐫刻下屬于她的輝煌痕跡。

    但是，若是這樣隨他去了，也就意味著什么都沒有了，權謀天下那么多年，這種執念，在他兩者之間，到底孰輕孰重……

    面對女帝，顧曉生缺少了對如霜的一種確定感。

    女帝如同他們初次見面時，她攻擊而來的那一道狂風掌印，霸道張揚，又無形無影。

    想要掌控，實在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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