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姑娘從自己的房中奔出,手掩著未及整理的衣衫,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那聲大叫便是從她口中發(fā)出。 聽見有人縮陽,片刻那姑娘門口便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卻沒人敢進房間。 “這縮陽難得一見,此事又是因我而起,總得去看上一看。”朱平安心道。 他蹭蹭蹭來到樓上,與傅迪隨手推開門口圍觀的人群,進了那姑娘的房間。 房間的大木床上,一個年輕公子面色發(fā)白,呼吸急促,嘴唇發(fā)青,眼珠白楞楞的往上翻去。下半身蓋著一床繡面的薄被,看不出是什么情況。 “這縮陽到底是什么玩意?小爺我來瞧瞧。”傅迪很好奇,上前就要掀被子。 朱平安連忙攔住。 這玩意兒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要是一個處置不當,白白送了人家性命,卻是麻煩一樁。 “還不快請春花姐?”有人大喊道。 “對對,快去找春花姐。”那姑娘似乎才想起來,連忙喊道。 盞茶功夫,一個半老徐娘扭著腰肢進了房。 她便是這玉仙坊的醫(yī)道圣手春花姐,什么縮陽啊、馬上風啊,到了她的手里,基本上是藥到病除。 春花姐進了房,見到朱平安和傅迪,不由得一怔,“這兩個小祖宗怎么也在這里,難道床上那個餓鬼是他們的同伴?” 想到這種可能,春花姐也顧不上請安,匆匆的往床尾一坐,便掀起被子查看狀況。 “春花姐,不知這位公子狀況如何?”朱平安開口問道。 “小事一樁。這病我沒瞧過一千,也看過八百,包在我春花姐的身上。”聽朱平安開口相問,似乎與那公子并不相識,心中稍定。 “一千,八百?那豈不是……”朱平安心中閃過一個齷齪的念頭。 只見春花姐將那年輕公子身體微微側轉,從自己的發(fā)髻上拔出一支三寸許長的銀針,放在唇邊舔了兩舔,便向那年輕公子的尾椎扎過去。 那年輕公子嘴里嗚的一聲悶叫,顯然是吃痛不過。 這銀針是春花姐的獨門手法,一般縮陽馬上風之類的病癥,一針下去,保準是針到病除。 可是今日卻似乎并不管用,那年輕公子絲毫沒見好轉。 “難道是手法用輕了?”春花姐也有些詫異。 于是手中的銀針又加了幾分力道,連連扎下,只差沒將那年輕公子的尾椎扎成蜂窩,卻還是絲毫不能奏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