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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朝堂之上,一片鴉雀無聲,人人噤若寒蟬,個個瑟瑟發抖。
“咱就想不明白了,明明百姓們都安居樂業,為什么就是有人存心造反?”一個膚色黝黑,頭戴冠冕的中年男子,手持長劍,站在皇位前。
“皇上,都是些無知愚夫,被人鼓動才造反。”一位老臣,戰戰兢兢地說著。
“好,好,無知愚夫是吧?”中年皇帝怒極反笑,“就這樣一群愚夫,先是三萬大軍沒了,接著六萬大軍又沒了!”
“你們說說,這叫什么愚夫?”
眾人一個個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該死,都該死!”
“這么大規模的造反,竟然沒人提前告發,從上到下,你們都爛了!”
“兵部尚書!”
“老臣在。”一個老頭顫抖地爬了出來。
中年皇帝直接將劍架到他的脖子上。
“你主管兵部,為什么這樣大規模的造反,你沒有提前得到風聲!”
“咱每年給你們的祿米、寶鈔、鹽引,都是喂狗了嗎?”
兵部尚書直接癱倒在地,下半身流出騷氣。
“拖出去,給咱裝麻袋里,摔死!”中年皇帝惡狠狠道,“咱要親征!”
“陛下,不可親征啊!”禮部尚書一聽,頓時爬了過來,連連叩首。
“滾!你也想被摔死嗎?”中年皇帝憤怒道。
“陛下,臣冒死也要進諫,兵兇戰危,大災之年,糧食難以籌集,一旦交戰,又很容易重蹈覆轍……”禮部尚書說的都是實情。
“今年大災,去年可沒有大災,糧食都去哪兒了?”
“咱是知道了,都被你們吃了拿了賣了!”中年皇帝惱羞成怒。
“咱要讓錦衣衛好好查查!”
這時,戶部尚書爬過來說道:“皇上,是不是暫時停一停諸藩的俸祿?”
中年皇帝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你這奸臣!”
“怎么,你想讓咱的孩子連個大米都吃不上嗎?”
“咱好不容易打下了整個天下!”
“就是要讓咱這些孩子們以后再也不挨餓的!”
“你現在竟然說要停發咱孩子們的俸祿?”
戶部尚書趕緊說道:“臣只是說暫時停,等到平了土匪,就再補發。”
“照你的說法,只要這下還有土匪在,這俸祿就永遠不用補發了,對吧?”中年皇帝冷冷道。
“臣不是這樣意思。”戶部尚書驚恐道。
“咱看你就是在挑撥皇家骨肉親情,來人,給我將戶部尚書裝到麻袋里摔死!”
“皇上……”眾臣頓時惶恐。
“還等著干什么?咱說的是立刻將這兩個混蛋,裝到麻袋里給我摔死!”中年皇帝怒吼道。
很快衛士沖進來,將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都給裝進麻袋。
接著高高扔起,再高高落下。
如此再三,僅僅扔了十來次,兩個老臣就被摔死了。
可憐他們辛苦跟了這中年皇帝數十年,打下了整個江山。
臨到最后,竟然是這種死法。
眾臣更是瑟瑟發抖。
惟恐輪到自己。
兵部和戶部尚書都被摔死了,他們又算什么?
整個朝廷上,能比這兩位老臣地位高的人,也就十來個不到。
眾人心中個個大吃一驚。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如今的皇上竟然如此暴虐。
以前那個英明神武的皇上,到底跑哪兒去了?
以前不還是很能納諫嗎?
為什么會消失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權立這個怪物,能將圣人變成惡魔。
因為人人都會巴結它,導致浸泡在這種巴結氛圍內的皇帝,早就失去了克制力。
逐漸變得唯我獨尊,暴虐不堪,不講道理——其實說簡單點,就是“慣壞”了。
本來天真的孩子能被慣壞,慣成人人厭惡的熊孩子,惡魔小孩,同樣,大人也一樣會被慣壞。
這是一樣的道理。
隨后中年皇帝下令整軍,他親自帶領京城三大營,分別是虎奮營、神機營、羽林營,一起出征。
他命令太子監國。
而在這時候。
明明一個更換皇帝的好時候,皇帝在外,太子在內。
完全可以效仿大唐的安史之亂。
然而文臣們早已經被嚇得一個個瑟瑟發抖。
偶爾有人想私下串聯,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敢摻和進去。
說白了,他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行動力。
除非是中年皇帝的高壓達到一定程度,他們才會選擇反抗。
……
中年皇帝這一次足足帶了12萬人馬。
三大營就有6萬人。
他又集結了邊軍抽調的一萬五千騎兵。
這一萬多騎兵才是他的殺手锏。
可以說是他用來對付那些造反的賊寇們,最重要的手段。
他相信那些家伙們,絕對不可能有能力對抗。
這也是事實:農民搞步兵簡單,幾個月就有能力折騰出數十萬。
但想搞出騎兵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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