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打壓-《第一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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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媽媽:“正頭娘子跟小妾可不一樣,再是貴妾,進門的時候也是一頂小轎從偏門抬進院子里去,嫁妝都沒有,
不僅沒有嫁妝,也不能主院,只能住在跨院或者是過道院里,主院那是正妻住的,還不能穿真紅色,就是生了孩子也不能叫娘,得叫姨娘。”
唐淑蘭給她銀子可不是為了聽這個,讓她來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來了,伸手就要去搶剛剛給她的那些財物。
鄭媽媽靈活的避過,“唐小姐別急呀,我說的都是實話,您要是不想做妾,就得抓住機會啊,袁家因為劉家要納你做妾,兩家都在嚇唬對方要退親,
現在劉家少爺不想退親,找上袁家小姐,你是做正妻還是做妾,還是妾都做不成,可就都看他們兩家談的結果了。”
言外之意,慫恿唐淑蘭從中作梗,把兩家的親事攪和散了。
馬車外頭車轅上坐著的車夫把車內二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他也被收買了出賣唐家關于這樁親事的消息,但是他覺得跟車里頭那婦人比他還是個有底線的人。
袁家小姐身邊怎么養著一匹這樣的狼啊?
鄭媽媽把收到的好處塞到懷里,“謝謝唐小姐的賞,以后有消息我還給您送去。”
唐淑蘭看看燕子居的窗戶,吩咐車夫:“回去。”
這個消息很重要,那婆子說的對,她是做妻還是做妾,還是妾都做不成,就看這一遭了,絕對不能讓劉袁兩家的親做成了。
唐淑蘭回去跟她娘商議怎么攪和這樁親事。
燕子居的二樓雅間里,袁明珠正跟劉永昶相對而坐。
在劉永昶十多年的人生軌跡里,從來都是中規中矩,能在半路等著她,能跟著她來到這里坐在這里,或許是他最越矩的舉動了。
他手里捏著杯子,不是為暖手,只是為自己增加勇氣,“唐家表妹即使進了府里我也只拿她當表妹待,你盡管放心好了!”
袁明珠:“我不是對你不放心,我是對我自己不放心,我怕我會忍不住臟了自己的手,我只是想清清白白做人,所以,有我沒她。”
劉永昶沒有聽懂,愣愣的看著她。
就她她又說道:“不過那是一開始,后頭我改主意了……。”
她說改主意了,劉永昶并沒有放松心情,反而是一顆心沉到了底,打斷了她的話。
“我會護著你。”放下杯子去握她纖細的手指。
袁明珠警惕性高,他握了個空。
“雖然有些話說出來有揭人傷疤之嫌,但是有些話我還是想說,有些人不是你愿意護著就能護得住的,要是愿意護就能護住,你們兄妹就不會年幼失恃了。”
劉永昶的生母就是被人所害,袁明珠不想步她的后塵。
唐家送個女兒進劉府跟劉家聯姻,可不是為了讓她去做妾的。
她擋著了人家的路,就如同當年劉任氏擋了后頭劉張氏的路,可不是得讓人日夜難寐,非得把她搬開了睡不著覺。
劉永昶再次握緊了杯子。
袁明珠:“我改變主意了,我性子倔強,已經得罪了唐家,除非給人讓路,這個仇不能化解。”
她沒有提及同樣被她得罪的劉家祖父母。
劉自耕夫妻是劉府的當家人,她就是嫁進劉家,也得伏低做小,小意殷勤的巴結著兩人,用很長時間去暖化他們。
那樣太累了,前門拒狼后門進虎,一個疏忽或許就交代在虎狼窩里了。
她還是想嫁一個簡單的人家,溫暖一些的人家。
她雖然沒說,劉永昶還是聽懂了。
見他不再說話,袁明珠站起來,“天不早了,回去晚了我家曾祖母該擔心了,我先告辭。”
春韭在袁明珠起身福禮的時候就站到她的身側,告辭兩個字一落就擋在了兩人中間,護著袁明珠往門外走去。
劉永昶看著門打開又關上,挪步走到窗前,一直看著袁家主仆二人上了馬車,馬車漸行漸遠。
回到家,袁弘德已經在垂花門外等著她了。
看著她從車上下來,看著她神色自若,想說的話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只說道:“去后頭找你曾祖母吧!”
袁明珠沖著曾祖父笑笑,“我去買了四季齋的鹵菜,曾祖父別多耽擱了,早些過來吃飯。”
告訴袁弘德,她是因為買鹵菜才回來晚了的。
袁弘德也不拆穿,“你先過去,我一會就來。”
隔著兩條街的常記綢緞莊后院,一只信鴿被放了出去。
尤老四的信比他的信先到,已經放在了顧重陽的案頭。
顧重陽展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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