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朝堂激辯-《極品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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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榮眼睛直直盯住那文銅錢,不會吧,這樣也行,活見鬼了。眼見四周無人,他心里又道,一定是風(fēng)太大,把銅板吹得立了起來,屬于意外原因造成,不能算數(shù),我再扔一次。
不去管落地的那個,又自懷里取出一枚嶄新的銅錢,呼啦吹了口仙氣,拇指一彈,順手扔出。銅板叮當(dāng)叮當(dāng)脆響滾了一截,林晚榮緊緊盯住,卻見那銅板滾出不遠,怪事又出現(xiàn)了,這銅板竟然同樣的立直了,站穩(wěn)了。
這是怎么回事?不會這么衰吧。林晚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呆愣了半晌,匆匆?guī)撞节s上前,仔細打量那銅板,頓時哭笑不得。原來那銅板下是一團軟和的稀泥,銅錢嵌了進去,站的穩(wěn)穩(wěn)直直,連搖晃也不曾有一下。回頭再望那個,竟是一模一樣的情景。
這叫什么事啊,人一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想起方才說過的話,林晚榮哼哼了兩聲道:“說話算數(shù),今晚夜深人靜,我不穿衣服到凝兒房間裸奔十圈,嘿嘿。”
他無奈搖頭,正要低身揀起兩個銅板,忽聞背后一陣輕微的風(fēng)聲,直往自己屁股射來。他一個激靈,忙閃身躲開,只聽呼啦一聲輕響,一團稀泥帶著風(fēng)聲飛過,正擊在旁邊墻壁上,啪的一聲輕響,粘得緊緊。
林晚榮一看就明白了,難怪銅板會立起來,這分明是有人在搗鬼啊,他抬起頭來怒聲道:“誰,誰射我?”
“射你又怎樣?”一個稚嫩的女聲響起:“似你這般無情無義的風(fēng)流之徒。我沒有拿針扎你,已是便宜你了。”
拐角處行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綠衣長裙,長得甚是好看,左手提劍,臉上冷笑著走了過來。
“原來是小師妹啊。”林晚榮打了個哈哈,正色道:“小師妹啊。不是姐夫說你。你要知道,有些東西很寶貴的,千萬不能瞎射,射在墻上,太浪費了。”
李香君哼道:“稀泥嘛,我這里有的是,你想要的話,我就統(tǒng)統(tǒng)給你。”她話完一撒手,右手中的稀泥如滿天星般疾射而來,又穩(wěn)又準。
林晚榮跳將幾步,急忙拿袖子護住了臉,躲閃之中,惱火道:“小妹妹,我警告你啊,不要惹我,我很厲害的,一次炮打三個,身上還能背一個,任何高難度動作我都能做得出來。”
見他衣衫上沾滿了稀泥,李香君拍拍手咯咯嬌笑道:“何為高難度動作?我會得多的是。叫你欺負師姐。我才不怕你。你有什么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師姐心疼你,我可沒那功夫。”
這小丫頭,簡直是反了天了,抹了額頭上一塊稀泥,林晚榮怒狠狠道:“小妹妹,打人不打臉,這規(guī)矩你都沒聽過嗎?在道上怎么混的?我全靠這張臉混飯吃的,有種不要走開,我馬上回去開大會,斬雞頭喝血酒,聚集九鄉(xiāng)十八寨的瓢把子聲討你。”
李香君聽得嬌笑不止:“對付你這種臭男人,打人就要專打臉,這是我行走江湖的規(guī)矩,你那什么九鄉(xiāng)十八寨的瓢把子,也是像你這樣不堪么?那倒好,來一個我打一個。”她哼了一聲,又道:“我最討厭你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整個一廢物男人,除了會欺負我?guī)熃悖氵€會做什么?”
罵我做小白臉的,你是第一個,如此偉大而又光榮的稱呼也能算到我頭上?見李香君靠近自己笑得得意,林晚榮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猛地一伸手,扭過她手腕,嘿嘿道:“除了欺負你師姐,我還會欺負你,哎喲——”
李香君乃是寧仙子的親傳弟子,肖青旋的師妹,哪會輕易被他拿住,嬌軀一扭,手腕翻轉(zhuǎn),小擒拿手便已反鎖住他胳膊。林晚榮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對付起姑娘更是手段多多,管你是大姑娘小媳婦,我撞!他力氣不俗,身如蠻牛,嘿氣開聲,直直往李香君身上壓去。
“臭男人!”見他使出無恥招數(shù),李香君氣得粉臉煞白,急忙丟開他手腕跳將開來。這丫頭雖是年紀幼小,卻早已具備了惡婦的潛質(zhì),大意不得。林晚榮得理不饒人,仙人指路,猴子偷桃,龍爪手,記憶中的下三濫招式,什么下流就來什么。此為與女人打架的必殺之技,管你功夫多高,保準三兩下讓你瘋狂。
李香君雖是武功不俗,卻因年紀幼小,加之對手實在不是一般的賤格,全然不要臉皮,致她空有一身武藝無法施展。林晚榮卻是半個不成調(diào)的高手,摸抓捏彈,樣樣拿得出手,二人一進一退,堪堪斗成個平手。
不要火槍毒藥,就能與寧仙子的親傳弟子斗個平手,老子的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強啊。林晚榮得意洋洋,嘿嘿笑道:“小妹妹,我早說過了,我很厲害的,叫你不要惹我,你看看,現(xiàn)在后悔來不及了吧!我打——龍抓手——”
見他如此不要臉,李香君也是怒火滔天,牙齒一咬,看準他襲來的雙腕,力聚雙掌,猛地一下切了下去。
“哎呀,你玩真的?!”林晚榮只覺手腕一痛,急忙收回“龍抓手”,只見雙腕青紫,竟是被這小丫頭暗算了。
李香君冷笑一聲:“你這手段,似是跟我玩假的么?”
雙腕劇痛,林晚榮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呢,*,不能叫小丫頭欺負了,他臉作兇狀,猛地一個餓虎撲食沖了上去。他來勢甚急,李香君身子幼小,被他籠罩在懷里,便如猛虎與小雞,不對稱之極。不知就里的遠遠一看,便像是他在猥褻兒童。李香君立在原處,臉上帶著神秘笑意,眼中浮過一絲得意洋洋的勝利色彩。
見這小丫頭不言不動,一副等死模樣,林晚榮猶豫了一下,來不及多想,正要收拾這小娘皮,就聽身后傳來一聲嬌呼:“林郎,使不得——”
轟的一聲,林晚榮立即意識到大事不妙。上了這小娘皮地當(dāng)了,*,老子最近智力下降還是怎么的了,怎地連連這十來歲的小丫頭都斗不過了呢。
“師姐——”李香君淚珠兒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嬌呼一聲,如乳燕投懷般直往肖青旋懷里射去。女人天生都是演員啊,林晚榮無奈苦嘆,脊背陣陣的發(fā)涼。
見師妹哭得凄慘,肖青旋急忙輕拍著她肩膀,柔聲道:“莫哭。莫哭,林郎心地仁慈善良,只是與你開開玩笑的。”
李香君哽咽著點頭道:“我知道他是與我開玩笑的。林大哥說,昨夜我壞了你們的好事,他也不與我計較,只輕輕打我?guī)紫戮徒夂蘖恕!甭犓崞鹱蛞怪拢で嘈橆a飛霞,輕呸一聲,白了夫郎一眼。
旁邊洛凝和巧巧聽得暗自吐舌頭,方才大哥那副惡狼模樣。哪是輕輕幾下,怕是雷霆萬鈞也比不過他,香君小妹妹真是仁慈善良,這時候還在為大哥說好話。
林大人恨得牙齒癢癢,故意在我老婆面前裝可憐陷害我,你這小丫頭心思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我下迷藥,我上鐵鏈,我玩跳蛋,我狼牙棒,我十八般武藝伺候你,小娘皮,你可別落到我手里。
“大哥。”洛凝拉住他手,白他一眼,臉上紅暈上升:“香君妹妹才十四歲不到,你也太心急了些。養(yǎng)在鍋里的肉,還能飛了不成?我瞧她樣子。將來也是禍國殃民的紅顏!與其叫她禍害別人,倒不如來禍害你。你好好與她培養(yǎng)培養(yǎng),過上幾年,還不是你要怎樣就怎樣,軟得跟泥似的?干嘛現(xiàn)在便如此急色?”
林晚榮渾身惡汗,凝兒這丫頭,果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想。上天憐見,我的人品真的那么差嗎,還沒長成的小姑娘我也要禍害?我才沒那毛病,老子對養(yǎng)成游戲不感興趣。
肖青旋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林郎,些許小事,你怎地還與小師妹計較,她才這般年紀。”
年紀小,勁可不小,老子這雙手,差點就讓她給廢了,林晚榮活動活動手上筋脈,心疼遠大過于身疼。
李香君怯生生道:“師姐,你不要責(zé)怪林大哥,昨夜之事,我也有錯。只是我自幼與師姐你住在一起,不想與你分開,師姐你不要責(zé)怪,林大哥也是愛你心切,才會有此一舉。”多么懂事的孩子,三位夫人一----頭稱贊,甩給林晚榮幾個大白眼。
呼喚包青天,我冤那!林大人渾身不自在,深覺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幾位老婆都在這里,那徐家自然是去不得了,徐小姐,你就斷了念想吧。
三個女子軟語安慰小師妹,李香君眉開眼笑,甚是欣喜,林晚榮左顧右盼,只望早些脫離這是非之地。正等得不耐煩,忽聞前面一陣啪啦啪啦的馬蹄輕響,一輛馬車疾使而來,車里探出個白發(fā)蒼蒼的腦袋,正是徐渭大人。
老徐,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林晚榮感激涕零,跳將起來,大手連揮:“徐大人,徐大人,我在這里,你是來與我商量事情的么,我這就跟你走。”
林晚榮轉(zhuǎn)過身來,臉現(xiàn)難色道:“巧巧,青旋,你們看,徐大人專程開著馬車來請我去議事,不去也不行,怎么著也得給個面子不是?”
洛凝笑道:“徐先生家就在隔壁,這應(yīng)該是他散朝了吧。”
被凝兒一語拆穿,似有針芒刺背,林晚榮心里惱怒,你這丫頭,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人家小聰明,本來還準備今夜到你房里裸奔十圈,你如此不照顧老公,老子數(shù)目減半,只奔五圈。
“你去吧。”肖青旋點頭道:“國事為先,勿因家事,擔(dān)擾國事。”
還是青旋懂事啊,林晚榮感激涕零,見小師妹眼光得意,便恨恨的比劃了個中指,轉(zhuǎn)身向徐渭車上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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