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勸說-《原血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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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刻聽說諸仙瑤被軟禁在云霄國度,立時高度敏感起來。
李無衣大為不滿,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李道謙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這方低頭站了回去。
王穰倒沒在意,只是搖頭回答:“諸宸寰來找過我,按照他的說法,這是他們故意如此,為的就是找一個出兵借口。但我總覺得諸宸寰這老小子不實誠,沒跟我全部交代清楚。只可惜人羽兩族差異太大,我們的人在那邊很難得到更多消息,所以我們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暫且相信諸老頭是在為國家而不惜愛女,舍身為餌。”
李無衣哼道:“諸宸寰這個老小子,心思詭詐得很,他說的話不可信。我看,八成是諸仙瑤真的遇到什么麻煩,需要我們?nèi)ゾ取!?
李道謙一聽就急了:“父親……”
李無衣淡淡道:“你要是敢說救人,我就打斷你的腿。”
李道謙立刻不敢說話了。
王穰笑道:“諸宸寰的確詭詐,不過天空城遭遇荒獸襲擊一事已然確認是事實,如今出兵羽族,的確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諸仙瑤,也的確是合適的出兵借口,在這一點上,諸宸寰沒有撒謊。”
雖有利用嫌疑,事實卻是事實。
像王穰這種老牌政治家不會在意自己被人利用這種事,只在意在此過程中,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好處。
相比王穰,李無衣考慮的則更多。
“出兵簡單,問題是出兵之后我們會面臨什么樣的情況。”李無衣手指輕敲臺面,緩緩說道:“首先,若我們出兵,可能言必勝?其次,可能滅國?第三,我們能得到什么,又會付出什么?第四,若戰(zhàn)事不利,于我寥業(yè)又會有什么樣的影響?最后,我們的出兵,對其他各族各國,又會引發(fā)什么反應?”
這一連串問題,立刻彰顯出一個政治家應有的胸懷與眼界。
即便王穰也被問的怔了怔,隨后才回答道:“如果情報所言屬實,羽族實力大降,則僅以戰(zhàn)事而言,我國有極大勝率。但是要說滅國,絕無可能。”
天空城太強了,強大到連荒獸都能消滅,絕不是一個寥業(yè)就能打敗的,哪怕它現(xiàn)在已受重創(chuàng)也是如此。
不能滅國,那么戰(zhàn)爭的意義就需要慎重考慮,畢竟要考慮到對方將來的報復。
此外,寥業(yè)一旦出兵,周邊各國會如何?也是個需要考慮的問題。那些敵對異族會如何?甚至同為人族的其他各國又會如何?都是需要考慮的。
萬一沒處理好,寥業(yè)重兵出擊,卻被其他國家種族給抄了后路怎么辦?
那樂子就大了。
總之,戰(zhàn)爭乃國之大事,都必須慎之又慎。
蘇沉想要挑動寥業(yè)進攻來帶給永夜流光壓力,但是這個計劃理論說起來完美,實際執(zhí)行起來可不容易——國家大事,豈容你一個人說挑就挑的?
幸運的是,蘇沉也沒指望僅憑一個“羽族虛弱”就能說動李無衣。
政治可以是很大氣的事,但執(zhí)行起來,卻往往齷齪卑劣得很。
一些簡單的手法,就可以解決巨大的問題。
比如塞錢。
李無衣雄才大略,但他再如何智慧,也不可能看到諸宸寰給王穰塞錢的一幕,或者就算是看出來了,也只能裝沒看出來。
王穰同樣不是笨蛋,他很清楚要說服李無衣,就需要拿出真正可以說動他的理由。
這個理由不能是謊言,不能是充塞之詞,而必須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正因此,他在一開始說諸宸寰的目的時,甚至沒有掩飾諸宸寰言語不實的事。
只有先讓國主相信自己一心為公,后面的計劃才好進行。
這刻承認了寥業(yè)沒可能滅國后,王穰想了想,慢條斯理道:“陛下的疑慮我明白,不過寥業(yè)和羽族從來都不是朋友。人羽兩族自存在以來,對峙萬年,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也不知多少次。仇恨,是千萬年的戰(zhàn)爭累積出來的,而不是一兩場戰(zhàn)爭所奠定。所以,對于羽族,就算滅不了他們,都不影響打與不打的事。”
王穰的意思很明白,人羽兩族從來都不是朋友,只有暫時的停戰(zhàn)和停戰(zhàn)后的開戰(zhàn),和平,那是沒存在過的事。所以因為顧忌得罪羽族而不行進攻是沒有任何必要的,因為象這樣的機會,若是換成落在羽族頭上,他們也一定會干。
李無衣聽得連連點頭:“確是如此。戰(zhàn)與不戰(zhàn),皆非朋友。反倒是將對方打疼了,我們才能過的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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