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具體的你看到景珞就知道了。現(xiàn)在還是耐心先等等吧。” 程淑玉蹭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對白夫人道:“不行,我等不了了。既然去叫了,小珞知道我來了,肯定會第一時間來見我的,你們到底把她怎么了?她在哪兒?我要去見她!現(xiàn)在、立刻、馬上!” 說罷就準備往地下室沖。 白夫人和管家都沒有阻攔她,程淑玉沖到地下室,才下了半層樓,一轉(zhuǎn)彎就撞到了一個毛茸茸的龐大物體。定睛一看,便看到一雙,不,是兩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她。 對方嘴巴開始張開,瞬間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那尖尖的獠牙上還附著著鮮血和鮮肉殘渣。 一束口水從對方口中流下,嚇得程淑玉發(fā)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一屁股跌坐在地之后,連滾帶爬地沖上了臺階,重新沖回了客廳。 都進了客廳,那種來自于靈魂的恐懼依舊沒有減退,程淑玉依舊在尖叫著,然而這屋子里的主人和仆人卻都非常淡定。 直到,這會兒,程淑玉才發(fā)現(xiàn)這一屋子的人都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 “你……你們……你們把我的小珞弄到哪兒了?為什么把她關(guān)在地下室,還用兩條藏獒看守著她?你們這是犯法!我……我要告你們!我要告帝家!” 程淑玉這會兒也顧不得什么了,對著白夫人就是一陣狂吼。 白夫人壓根兒就不懼怕她,畢竟一個沒有任何門路的女人,就算知道他們家整了景珞又怎么樣?就算知道他們是聽帝家的話又怎么樣? 說白了,就算沒有仇,帝家要搞死他們都不需要任何理由,更別說他們還偷人家的女兒,讓帝家做了20年的冤大頭,而他們,不僅偷人家女兒,還讓人家女兒受了委屈,那能怎么辦? 肯定得不到好死的下場。 所以知道他們跟帝家有關(guān)系又怎么樣? “景夫人,你這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呀。你出個下三濫的主意,把你的女兒送到我們家來,讓我們失去了和張家聯(lián)姻,我都還沒說要告你,你倒是丑人多作怪要來告我了。還真有意思。想告就去告吧,順便我也特別想告你教女不嚴,無恥賴在我們家不走呢。” “你把景珞交出來!” 這會兒,不管吳敏君說什么,程淑玉都是不信的了。只嚷著要讓對方把人交出來。 “對我媽說話客氣點兒啊!”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后方響起,程淑玉趕緊轉(zhuǎn)過身去。 只見都快中午了,白涂卻還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胸前一片肌膚敞開著,露出了身上的一些青紫。 在看到白涂這幅樣子的時候,程淑玉一怔。然后心中涌起了一絲懺悔。 畢竟她是過來人,白涂身上是什么東西,她清楚得很。 如果兩個人關(guān)系這么好的話…… 那…… 程淑玉有點尷尬地看了白涂一眼,然后又看向依然優(yōu)雅的吳敏君,心中有一句道歉,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就在她企圖想要化解尷尬的時候,白涂轉(zhuǎn)過身,走向地下室那邊。程淑玉知道那是女兒,于是趕緊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