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神猿山莊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為什么要我們給你處理?”蘇安然撇撇嘴,“我就不信蘇子承沒跟你說,他是怎么受的傷。反正你們想要把這筆賬推到我們身上,那是不可能的。” “你什么意思?”那名神猿山莊的中年男子一愣,旋即臉色陰冷,“你是想要信口雌黃嗎?” “我還沒說話呢,你就那么緊張干什么?”蘇安然嗤笑一聲,“這里有劍神學(xué)府的朋友嗎?” 蘇安然根本不接對方的話。 開玩笑,打嘴炮最忌諱的地方,就是順著對方的話,這樣就等于錯失主動權(quán)了。 “哼,你這是想要施展離間計嗎?愚蠢。” 蘇安然依舊老神自在的不接話,只是望了一眼站在神猿山莊那一方陣營幾名手持長劍的修士。 這下子,就連那名妖族少女,一雙美眸也不由得充滿好奇的望著蘇安然。 氣氛略顯沉默,片刻后才有一名年輕男子開口說道:“我就是。不知道你想和我說什么?” “哦。”蘇安然打量了一下對方,然后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說道,“你們有一個弟子,被神猿山莊的蘇子承殺了。” “血口噴人!”蘇子承高聲怒吼。 “有什么證據(jù)?”那名劍神學(xué)府的年輕男子并沒有立即相信,但也沒有理會旁邊蘇子承的反應(yīng)。 很顯然,這是一位有著非常強(qiáng)的獨(dú)立思維的人。 不過蘇安然仔細(xì)想想,倒也覺得正常。 劍修,基本上就是一個獨(dú)立自強(qiáng),幾乎不依賴外物的群體。 他們幾乎等同于孤傲的代言詞。 如果人云亦云,沒有一點(diǎn)自我主見的話,只怕在劍修這條道路上也不可能走得多遠(yuǎn)。 “她穿著紫色的衣服,有一條馬尾辮,還有一把這么長的劍。”蘇安然伸手比劃了一下長度,甚至還以劍指代替長劍的比劃了幾個動作,“她施展的是衍空劍法。有幾招是這樣的。” “趙小云。”年輕男子輕聲吐出一個名字,“她的確是我們?nèi)f劍樓的人。” “呵。”那名神猿山莊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這樣根本就說明不了什么。相反,倒是可以證明你和她交過手,否則的話只會如此了解這些劍招。” “我和他交過手,我還能一點(diǎn)傷勢都沒有的站在這里?”蘇安然翻了個白眼,一臉的鄙夷,“你這是狗急跳墻了,開始坐不住的要到處潑臟水了吧?” “你身邊的那位小和尚,看起來可不是這樣。”神猿山莊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說道,臉上開始露出得意之色。 他不怕跟蘇安然扯皮,但是如果蘇安然一直不接他的話,那他就很無奈了。 “那一身傷勢,可是充分表明了他經(jīng)歷過一番苦戰(zhàn)。” 劍神學(xué)府,或者說萬劍樓的那名年輕男子,望向蘇安然和妙言的目光,也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蘇安然望著中年男子,臉色故意表現(xiàn)出幾分憤慨,就好像是被對方拿話擠兌得有些坐不住,“神猿山莊和大日如來宗,到底誰強(qiáng)?” “自然是我神猿山莊了。”中年男子毫不遲疑的說道,“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不精銳進(jìn)取又哪能逆天而行?大日如來宗自靈山分裂后,就一直緬懷于過去,早就失去了進(jìn)取之心。我們神猿山莊卻從未懈怠過,一直都保持著這種進(jìn)取心。” “你胡說!”妙言聽到中年男子的貶低,頓時就有急了,“師父說過,修道之路,不計較一時一地,而是要放眼未來。正所謂過猶不及,精銳進(jìn)取固然是好事,但是一直繃緊的精神如果哪天因挫折而失利時,就會遭遇萬劫不復(fù)之境,而且……” “咳咳。”蘇安然伸手拉住小和尚。 他是來和對面打嘴炮的,可不是來讓小和尚講佛經(jīng),講道理的。 更何況,小和尚就算想講,在場的人也不見得有人會想聽。 畢竟,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禪論的時候。 “別搭理那傻子,你當(dāng)他在噴糞就好了。”蘇安然全然沒有掩飾,也沒有壓低聲音的想法,直接就對著小和尚說道。 如此不給面子的說法,頓時就引起好些人的目光注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