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沾血的雞蛋-《死亡萬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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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瑤瑤看著阮南燭干笑:“祝萌,你也太冷靜了吧。”
阮南燭說:“不冷靜的都已經(jīng)死了。”她沉思片刻,“現(xiàn)在的問題是她為什么要?dú)⒌羲呐畠骸!?
“誰知道呢,或許是她瘋了?”唐瑤瑤煩躁道,“我們還是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吧。”
“嗯。”阮南燭隨口應(yīng)聲。
這一天大家都沒吃什么東西,就隨便啃了幾口面包。到晚上的時候都被餓的無精打采,最慘的是那鍋肉湯一直擺放在桌子上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氣。
眾人想著女人美滋滋喝湯的樣子,都有點(diǎn)扛不住,紛紛表示自己有點(diǎn)困了先去睡覺。
林秋石也餓了,沒滋沒味的啃了一個面包之后就回屋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阮南燭躺在他的旁邊,說:“你知道以前為什么每家每戶都會生那么多孩子嗎?”
林秋石說:“不知道……”
阮南燭側(cè)過臉,把嘴湊到了林秋石的耳邊:“因?yàn)槟菚r候沒電子產(chǎn)品,他們晚上都沒事情做。”
林秋石:“……”
阮南燭:“你看我們現(xiàn)在……”
林秋石冷靜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jī),表示自己還是有電子產(chǎn)品的。
阮南燭:“你手機(jī)還有電啊?”
林秋石:“我?guī)Я顺潆娖鳌?
阮南燭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委屈道:“你就知道玩手機(jī),都不陪我說說話。”
林秋石被阮南燭搞的神情恍惚,有種自己仿佛真的有了個可愛的女朋友的錯覺,而這可愛的女朋友此時正在和自己撒嬌,埋怨自己不夠熱情。
“好吧,你想說什么?”林秋石把手機(jī)收了。
阮南燭說:“你猜今天晚上會死人嗎。”
林秋石一愣,沒想到阮南燭會突然說這么一句。
“我覺得會哦。”阮南燭伸出手,摟住了林秋石的腰,輕聲細(xì)語,“因?yàn)殡u蛋上,已經(jīng)沾了鮮血。”
林秋石陷入沉默,開始思考阮南燭話語中的含義。
阮南燭卻并不詳細(xì)的解釋,只是溫聲道:“睡吧,明天見。”說完就閉著眼睛,陷入了沉沉的深眠。
阮南燭睡了,林秋石卻沒能睡著。
這狹窄的屋子如同棺材一般逼仄,如果是有幽閉恐懼癥的人在里面一定會覺得喘不過氣。
好在林秋石并沒有這個毛病,但他依舊感覺到了濃重的不適。天已經(jīng)黑了,霧氣變得越發(fā)濃郁,透過濃霧完全看不清楚周圍的景物。矗立在平日上的樓宇,孤零零的立在原地,與世界和隔絕起來。
夜晚是寂靜的,這種寂靜卻給人帶來了一種安全感,林秋石希望這樣的寂靜可以保持到天亮。
然而阮南燭的話語,卻好像成為了預(yù)言。
凌晨三點(diǎn)左右,林秋石從夢中醒來了。他的耳朵里,鉆進(jìn)了一種讓人覺得十分不愉快的聲音。
那聲音好像是利器在鑿著墻壁,沉悶卻刺耳,一下,兩下,聲音近在咫尺,林秋石仿佛和聲音的源頭只有一墻之隔。
他睜開了眼睛,緩了一會兒才意識自己的確不是在做夢。
阮南燭還在睡覺,林秋石有些猶豫要不要把他叫醒,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那聲音的頻率開始變快了,好像是外面的人失去了耐心,加快了速度。
“咚”“咚”“咚”,一聲接著一聲,林秋石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阮南燭,道:“南燭,醒醒。”
阮南燭睜開了眼睛,他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仿佛剛才熟睡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怎么了?”
“外面有聲音。”林秋石說,“好像有人在鑿墻壁。”
阮南燭看向他們旁邊的墻壁。因?yàn)槭桥f樓,墻壁并不厚,聲音也很容易傳播。他伸出手,輕輕的將手掌貼在了墻壁之上,隨后臉色微變,道:“往后退一點(diǎn),離那墻壁遠(yuǎn)一些。”
林秋石點(diǎn)點(diǎn)頭,“怎么了?”
“外面有東西。”阮南燭說,“不知道是什么。”
兩人點(diǎn)開了燈,借著屋子里的余光,看向那面繼續(xù)在發(fā)出聲音的墻壁,敲擊聲連綿不絕。
如果只是敲擊聲也就罷了,很快,林秋石就明白了阮南燭讓他遠(yuǎn)離墻壁的原因。
只見并不厚實(shí)的墻壁之上,竟是漸漸的被鑿出了一個小孔,那小孔后面,慢慢的伸出了一個尖尖的錐子……
因?yàn)榉块g太小,林秋石的床邊就是墻壁,這錐子又長又尖,對著他躺在之后頭縮在的位置戳了過去。林秋石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如果他剛才還睡在床上,恐怕人都涼了。
錐子伸進(jìn)來之后,又退了出去,似乎因?yàn)闆]有看到鮮血,又連著戳了好幾下,在都沒有看到鮮血之后,終于放棄了,收回了那尖尖的錐子。
聲音安靜了下來,林秋石道:“走了?”
阮南燭蹙眉:“再等等。”
“我看看。”林秋石突然想到什么,他彎下腰,朝著被鑿出來的洞口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diǎn)沒把他的魂兒嚇到,只見洞口外面,堵了一只黑色的眼睛,那眼睛里布滿了紅色的血絲,帶著一股子癲狂的味道。
那眼睛也看到了林秋石,在知道自己殺不掉他之后,下一刻就消失在了外面。
林秋石被這一幕嚇的冷汗都出來了,低聲罵了兩句:“臥槽,外面到底是人是鬼。”
阮南燭道:“不知道,先別出去,等天亮再說。”
林秋石抬手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嗯……”這情形簡直和恐怖片里的一模一樣,他萬萬沒想到就會在那里看到一只眼睛,他們還對視了片刻。
“你怎么那么容易醒。”阮南燭問,“這聲音也不大啊。”
“我聽力特別好。”林秋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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