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殺人-《死亡萬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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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路滑, 大家都走的格外小心。
熊漆提著油燈在前面開路, 招呼著大家慢慢來。
原本雪只是星星點點的往下落, 然而在他們往回走的路上, 雪突然大了起來, 如鵝毛一片,飄飄灑灑布滿了整個天空。
阮白潔并不重,林秋石背著她還算輕松,他低著頭仔細看著腳下的路, 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著。
風聲越來越大了, 甚至到了有些刺耳的程度, 飄落的雪花遮擋了林秋石大半的視野,他開始有些看不清楚面前的人。
這種感覺非常的糟糕, 林秋石腳步微頓, 正欲停下,卻聽到耳邊傳來了阮白潔的聲音,她說:“別停, 繼續(xù)走。”
林秋石聞言只好繼續(xù)往前。
然而越往前走, 他越覺得有點不對勁,起初林秋石以為是天太冷自己被凍糊涂了,但隨著路途漸遠, 他終于察覺出了違和感的來源。
太輕了, 他身后的人太輕了, 仿佛已經(jīng)沒了重量一般, 林秋石吞咽了一下口水,嘗試性的將背上的人往上送了一下。
——果然不是他的錯覺,伏在他背上的人很輕,如同紙糊的一般,雖然形態(tài)俱在,但是卻毫無重量。林秋石額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水,他喚道:“白潔。”
沒有聲音。
“白潔。”林秋石繼續(xù)叫。
“怎么啦?”阮白潔把臉貼到了林秋石的頸項上,她的臉冰冷一片,皮膚又濕又軟,給了林秋石一種不太妙的聯(lián)想,她說,“你叫我做什么。”
“沒事。”林秋石道,“就是問你冷不冷。”
“我不冷。”阮白潔說,“一點都不冷。”
林秋石不敢停下腳步,之前他一直埋頭走路,此時抬目觀察四周,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和前面的人相隔很遠。
大雪之中,他只能隱約看見前面模糊的油燈和幾個在風雪中行走的背影,他背上背著的,似乎也不是阮白潔,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林秋石微微咬了咬牙。
“你在發(fā)抖。”背上的東西,有著和阮白潔一樣的聲音,她輕輕的,柔柔的說,“你很冷嗎?”
“還好。”林秋石道,“只是有點冷。”
“你想去一個不冷的地方么?”她這么問,“一個溫暖的,不會下雪,不會天黑的地方。”
林秋石心想接下來是不是他該問是什么地方,但是他一點都不想問這個問題,于是干脆沉默下來。
“你怎么不說話了?”她道。
“因為我在想。”林秋石干巴巴的回答。
她問:“在想什么?”
林秋石的腳步停了片刻,大聲道:“我在想怎么把你丟下去!”他說完這話,瞬間撒手,然后也沒回頭,朝著前面狂奔而去。
顯然他的抉擇是正確的,因為他撒手之后,沒有聽到任何重物落地的聲音——那東西絕對不是個人。
林秋石拔足狂奔,抓著空隙朝著身后望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他心臟病嚇出來。只見那個被他扔下來的東西,身軀毫無生氣的趴在雪地上,而脖子卻越來越長,朝著他狂奔的方向一路延伸,披散著黑色頭發(fā)的腦袋在雪地里摩擦,歪著頭追問他:“你為什么要丟下我,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
林秋石怒道:“我他媽喜歡你個頭——”
越來越長的頭:“……”
林秋石壓根不敢停下自己的腳步,只求快點追上前面的伙伴。但是讓他絕望的是,無論他跑得多快,前面的人影和燈光都沒有靠近一點,他仿佛是在追逐夢境中的海市蜃樓。
而身后的那玩意兒,卻離他越來越近。
完了,在那東西即將追上他的時候,林秋石心中泛起了絕望。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腳好像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都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臥槽!”林秋石跌了個狗吃屎,乃至于啃了好大一口雪,不過這個動作讓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抽離出來,隨后他感到有人把他從雪地里直接拎了起來。
“林秋石,林秋石,你行不行啊,我有那么重嗎?”是阮白潔的聲音。
林秋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扭過頭,看到了蹲在他旁邊正用手指戳著他臉頰的姑娘。
而熊漆則是那個將林秋石從雪地里拎起來的人,他道:“沒事吧?”
林秋石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他媽以為我死定了。”
阮白潔歪著頭:“為什么?”
林秋石簡單的講了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說還好最后被絆了一下,不然怕是已經(jīng)涼了。
“哦。”阮白潔道,“我說你為什么摔倒了,我還以為是我太重了呢。”
林秋石:“還行,不是特別重。”
阮白潔彎起嘴角。
熊漆道:“快點起來吧,他們都要走下山坡了,這天要黑了,我們也得快點。”
林秋石點點頭,爬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膝蓋有點疼,估計是剛才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傷到了。但他沒有提這事兒,而是跟著熊漆他們繼續(xù)往前走,本來他還想背著阮白潔,最后卻被阮白潔拒絕了,表示林秋石太瘦了,被他背著咯胸。
林秋石聽后幽幽的小聲問了句:“你有胸嗎……”剛才背著阮白潔時他感覺阮白潔的胸前一片平坦,完全沒有任何柔軟的感覺。
阮白潔聽到林秋石這句話就怒了,氣道:“好好好,你胸大你先說!”
林秋石:“……”
三人加快腳步,想要趕上前面的人,可就在此時,林秋石卻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
“你們聽到了嗎?”林秋石問,他擔心這也是他的幻覺。
“聽到了。”熊漆臉色發(fā)黑,“快點,出事了。”
三人直接跑了起來,等他們到了前面時,卻看到了可怖的一幕。
原本扛著木頭的三人死了兩個,他們的身體被木頭直接砸成了兩半,最恐怖的是雖然身體斷了,可他們卻還是有意識,嘴里冒著鮮血,不住的發(fā)出慘叫和求救。
而剩下的那個則癱軟在地上,褲襠濕了一片,嘴里崩潰的嚎啕大哭:“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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