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毅和崔小辮的徒手攀登比賽結(jié)束之后,現(xiàn)場所有人都對比賽的整個過程守口如瓶,沒有任何人對外透露一個字。 對外宣稱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兩人再次以平手收場。 這個結(jié)果盡管已經(jīng)保守的不能再保守,仍然驚掉了一地頑主的眼球。 事實上這個結(jié)果也是事實,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中間的整個過程。 帝都一座頂級豪華別墅中。 蕭棟在聽到這個結(jié)果后,臉色陰沉的將書房中一只花瓶砸的粉碎暴喝道:“那個姓唐的家伙運氣也太好了,居然都沒摔死他,媽的!” 幾個他所在小圈子里的一流頑主小心翼翼的沉默著,誰也不敢吭聲。 作為蕭棟的幾個心腹,他們都清楚這位爺前不久主動登門拜訪那位唐九爺,才剛剛吃了癟,這會兒正憋了一肚子氣呢。 這還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蕭棟還欠著唐九爺300多億的賭債。 原本那位唐九爺要是跟崔小辮那個瘋子在徒手攀登的比賽中摔死,就能一了百了,可誰也沒想到他竟然再次跟崔小辮那個號稱極限大師的偏執(zhí)狂打成了平手,二者雙雙活著回到了帝都。 “都是你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你收下姓唐的賭注,我們又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個被動的局面。現(xiàn)在整個頑主圈都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你他媽就等著傾家蕩產(chǎn)賣屁股還債吧!” 一同發(fā)泄過后,蕭棟又指著當初在中信大廈樓頂負責現(xiàn)場杜絕的那名一流頑主破口大罵。 后者臉色一白,張了張嘴本想反駁幾句,但是一迎上蕭棟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認慫。 這個時候?qū)Ψ秸跉忸^上,跟他頂嘴的下場可想而知。 事實上他也很委屈,說到底他不過是個經(jīng)辦人而已,蕭棟、司徒明和孫海這三位爺才是幕后大佬。 “蕭哥,姓唐的跟崔瘋子還有最后一場賭局,前兩場他們倆都打成了平手,可最后這一場可是拳拳到肉的擂臺自由拳擊,姓唐的就算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是崔瘋子的對手。” “沒錯,前兩年泰國拳王到帝都挑戰(zhàn)崔瘋子,當場被他打趴下一個月沒下得了床,崔瘋子的手很重,說不定就在擂臺上把姓唐的打個半死呢,這樣一來他也就自然不可能來找咱們討債了。” “崔瘋子已經(jīng)把消息放了出來,他跟姓唐的最后一場比賽就在三天后的晚上八點,地點就在崔瘋子名下拳館,崔瘋子的人已經(jīng)在開始賣三天后那場比賽的門票了,一張門票十萬,而且聽說必須是頑主圈的人才能觀賽。” 幾名一流頑主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他們現(xiàn)在幾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最后那場拳賽上,希望崔小辮最好能在擂臺上把唐毅打死,就算不把他打死,也最好打成殘廢。 “一張門票十萬,崔小辮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那家拳館最多能同時容納兩千人吧。” 蕭棟用力吸了口氣,暫時將心里的煩躁壓下冷笑著說道。 一張門票十萬塊錢,對普通人來說自然是想都沒不敢想,可對頑主而言,區(qū)區(qū)十萬不過是一身衣服或者一頓飯錢罷了。 哪怕是那些不入流的小頑主,都完全可以負擔得起。 一張門票十萬塊錢,兩千張門票就是兩個億到賬,對蕭棟來說錢雖然不多,可這也他媽掙的太輕松了吧。 他想都不用想就能夠猜到,別說是一張門票只要區(qū)區(qū)十萬塊,就算一張門票崔小辮收一百萬,兩千張門票也絕對會在一天之內(nèi)哄搶一空。 兩名排名靠前的頂級頑主在擂臺上圈圈到肉的互搏,這種級別的比賽雖說不一定是后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這種級別的盛會一旦錯過,對任何一個頑主來說恐怕都會后悔一輩子。 要不是崔小辮提前就限定了只能頑主圈里的人觀賽,恐怕社會各界的精英人士都不會錯過這場盛會。 “現(xiàn)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還在崔瘋子和姓唐的賭局上,三天之后一過,恐怕就會有很多人把目光重新聚集在咱們上次的盤口上了。” “孫海和司徒明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 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了一番后,蕭棟又看著之前負責盤口的那名一流頑主冷聲問道。 后者臉色復雜的回道:“他們暫時沒有任何動作,好像盤口的事壓根就沒發(fā)生過一樣。” 蕭棟再次冷笑道:“這兩個家伙倒是沉得住氣,1100億減去咱們贏的那50多億,平均三方可要賠償300多億,孫海和司徒明兩人加起來起碼欠姓唐的700億,這么大一筆錢姓唐的能不要?這么多錢想賴過去,做夢還差不多!等著吧,姓唐的既然敢跟崔瘋子賭命兩次,肯定不可能是認人拿捏的軟柿子慫包蛋!” 蕭棟對孫海和司徒明的想法心里跟明鏡一樣,他其實也很想賴掉那300多億的賭債,但他不敢,并且心里很清楚這么大一筆錢肯定不是想賴就能賴掉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