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六章-《我還沒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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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濤樂道:“老秦你真的這么小氣,你真的問人家小姑娘要了?”
半天,秦渡憋悶地點了點頭。
秦渡說:“我……我怎么辦?回去把自己的腿打折?”
陳博濤理智分析:“沒用,她記的不是你這個仇。”
“之前見面還笑瞇瞇的和我打招呼,還皮皮的,”秦渡捂住額頭,痛苦道:“現(xiàn)在突然就這樣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陳博濤簡直忍不住自己的幸災樂禍:“是不是跟八點檔電視劇一樣有人告狀了?說你亂搞男女關(guān)系?”
秦渡道:“搞個屁。她哭著和我講,她就是幼稚鬼,她也斤斤計較,然后把電話一掛,怎么打都不接了。”
陳博濤說:“……媽的。”
秦渡瞇起眼睛,狐疑地看著陳博濤。
“……還是哭著說的?”陳博濤摸著下巴問:“這也太他媽可愛了吧,老秦你栽得不冤。”
秦渡一句話也不說,沉著臉坐在沙發(fā)上……
秦渡突然道:“……我打的是她閨蜜的電話。”
陳博濤:“牛逼啊,所以呢。”
“……是她接的,凌晨四點二十,她接了她閨蜜的電話來罵我。”
秦渡突然想通了這一層,那一瞬間就酸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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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洲身受情傷,一個周日都沒開手機,盡管錢都在手機里,而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掃碼支付的奴隸,也堅持關(guān)機狀態(tài)——她那天吃飯全靠刷飯卡,訂外賣全靠程雁接濟。
程雁對此的評價只有四個字,自作多情。
許星洲深深地以此為然,然而打死都不改。
那天下午,程雁道:“但是,粥寶,你不覺得有點反應過激了嗎?”
許星洲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說:“什、什么反應過激?”
程雁:“……”
程雁心想還能是什么,指了指許星洲,又給她遞了一包紙巾過去,說:“別拖著鼻涕和我講話。”
許星洲也不接,拖著鼻涕強硬道:“和狗男人沒有關(guān)系!我是看電影看哭的!”
程雁心想看皮克斯工作室電影看哭的全世界也只有你一位吧,卻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得道:“……擦擦鼻涕。”
許星洲還是不接紙,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趴在桌子上,哭得更兇了……
“那么喜歡他你就去追啊。”程雁無奈地說:“又不是對方不喜歡你天就會塌了,全天下這么多女追男,上天給你的美貌你都不會用嗎?”
許星洲立刻撲在桌子上,開始嚎啕大哭……
程雁:“……”
程雁把那包紙巾丟回了自己桌上。
“哭什么哭,”程雁道:“多大點事兒,他就算不喜歡你你也可以追他啊,那個學長看上去對你也挺好的啊。”
許星洲哭得肩膀都在抖,看上去頗為可憐。
程雁簡直不知怎么安慰,遞紙巾也不是怎么也不是,半天許星洲突然冒出一句:
“這不是追不追的問題,”許星洲哽咽道:“他就算來追我,我都不會同意。”
她停頓了一下,說:
“……程雁,是我和他,無法相互理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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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尾綠咬鵑是一種來自遠東的飛鳥,其羽毛色彩絢麗,棲息于山霧彌漫的山崖與峭壁,一生漂泊。
它們是文明中阿茲特克神的化身,它們被人捉住后會飛快地死去。
——它們一生尋覓不到可停駐的港灣。
可它們振翅高飛時,有如星辰一般,孤獨而絕望,溫柔又絢爛。
——而陸地上的年輕公爵,永遠無法理解飛鳥漂泊的絕望。
他永遠對一切都游刃有余,他腳下有封地與莊園,有愿為他匍匐的臣民,有獻上的金銀寶石,還有這世上所有璀璨的花朵和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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