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接下來的幾天,唐宛凝每天都會去校場練會兒箭,和夏侯璟也漸漸熟悉起來。 一開始兩人拘謹(jǐn),現(xiàn)在也能開兩句玩笑。 唐宛凝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便慢慢開始套話,打聽中秋前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既然事情都到了要夏侯玨和父母一起瞞著她的地步,想必不小,夏侯璟身為王爺對朝堂之事必然關(guān)切,他一定知道。 然而,無論她怎么打探,夏侯璟都說不知,談笑風(fēng)生舉手投足無半分破綻。 一連半個月,唐宛凝一無所獲。 正當(dāng)沮喪不知所措時,唐宛凝忽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換個角度。 她故意抱怨狩獵前幾日,夏侯玨早出晚歸,像是躲著她故意不教自己練箭,故意想讓自己在狩獵上出丑。 夏侯璟卻無意說出來,那幾天皇兄都在罰跪奉先殿,具體為了什么他確實不知。 “罰跪奉先殿?還一連十日?是為了什么事?” 回到朝鸞殿,唐宛凝細(xì)細(xì)琢磨,卻百思不得其解。 靖元帝一向以仁慈寬厚大度示人,罰得這么重必定不是小事。 可朝堂最近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就是有大事,靖元帝為了皇家臉面也不會罰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還這么嚴(yán)重。 更何況如果真是朝堂上的大事,六皇子豈會不知。 那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因為唐家? 唐宛凝有些頭疼,拿著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狗爬字歪歪扭扭呈現(xiàn)在紙上。 她的硬筆字就不好,投胎到這里,從小到大也不用練字,所以毛筆字也不好。 她皺著眉,最后將一頁又一頁的廢紙攢成一團(tuán),扔到書桌上,口中喃喃自語。 “秋獵,夏侯玨罰跪,大事,唐家……” 她眼睛一亮,腦海里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唐家真出什么事了?” 能讓靖元帝和夏侯玨父子二人發(fā)生矛盾的,不就只有唐家嗎?! 腦中電光火石,五雷轟頂,直覺告訴她這就是答案。 怪不得那天夏侯玨告訴她,孤希望你知道自己以后該干什么。 怪不得夏侯玨明明答應(yīng)了教她練箭,最后卻食言了,原來…… 唐宛凝握著拳,心里再一次五味陳雜。 不管怎么想,她們唐家已經(jīng)和夏侯玨上了一條船,這毋庸置疑。 哪怕全世界都想除掉唐家,夏侯玨一定不會出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