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酈夫子的話,酈夫人撇撇嘴,卻不反對,酈家和岳家結親事,如果拋開英王妃不談,確實不用計較親家怎么想。 岳家雖然有英王妃,英王妃這親事不是世家相合的門第,酈夫子的優越感會得到兩家的同時認同。 酈夫子接著幫太子妃排憂解難,為她不斷的出著主意,要么就是鼓勵打氣。 第二天,岳居功欣然應邀,只有兩家四個人在,據說相談甚歡。 只要酈家不驕傲的表現在外面,岳家夫妻自然是沒有任何話說。 下午,岳居功夫妻回來,把親家夸的就是兩朵花,兩朵開在人間沒有任何缺點的花。 岳良菊放下心,沒被歧視就好,這樣她就可以心情愉快的去拜訪一位閨中舊友。 先時在家,岳四姑娘還是有閨友的,只是她遲遲不出嫁,閨友們先后嫁人,再后來小姑娘們長大,閨秀們是她們的代名詞,岳四姑娘名聲又出去,縱然她想和小姑娘們成知己,差著一輩人不大像,小姑娘們也大多不愿意。 岳良菊就越來越成怪脾氣。 聽到有一位舊閨友就在京里,她的娘家人托岳居功帶東西,岳良菊接到手中。 一年的人有一年的回憶,岳良菊貪戀的是這個,其實認真說起來,岳良菊親事不和諧,和閨友們之間眼紅嫉妒都有,當年也并非親密無間。 馬車停下,岳良菊打量環境。 別拿英王府比,也不能拿她曾去看望侄女兒們的太子府相比,岳良菊拿當事人的現住址和她自己的娘家相比。 京里的地方是貴的,眼前的小院大小倒也合適,擠擠的話住得下三四個丫頭,外加兩個粗使的婆子,再來個門房和廚子。 岳良菊暗暗點頭,可見過的不錯,讓她對做客多出信心。 想當年她眼紅別人花轎上門,那滋味兒因徘徊日久,造就老姑娘名聲,也讓岳良菊無法忘懷。 她不愿意上門一趟,令別人也品嘗嫉妒情懷。 這就帶上笑容,對跟出來的一個丫頭一個媽媽道:“咱們叫門?!? 媽媽扶住她,丫頭幾步跑上前去,就見到門開了,“咣當“的摔動著,一個流星錘般的身影筆直撞過來。 丫頭哎喲一聲,被他撞到手臂,大門外的地方不多,這流星錘又接著撞向岳良菊。 媽媽死命的一擋,肋骨上中了一錘,疼的差點沒坐地上,反倒是岳良菊扶住她。 不可能沒有個男人就出門,不過就在京里,只有趕車是個男的,他拿著馬鞭子攔住這小流星錘,揪緊他的耳朵罵:“亂跑你娘的,長眼睛沒?“ 這是男孩,和辛小龍差不多的高矮,相差不會超過兩歲。 潑,對著趕車的亂踢亂打,大嚷大叫:“快來人啊,后娘讓人打死我了,” 院子騰騰跑出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婦人,尖叫道:“放開小亮,放開我的侄子,” “放開我孫子?!? 一個年老的滿頭白發,一個相對年青些,出來就卷袖子拎門閂,對著趕車的張牙舞爪的撲。 趕車的壞笑:“成啊,還你們。“ 把個男孩對著門閂過來的地方晃幾晃,門閂貼著男孩鼻子尖擦過去,男孩再次大叫:“娘啊,姑婆和姑姑要殺了我?!? 岳良菊瞪大眼睛,這還是孩子嗎? 門內又走出來一個人:“喲,姑奶奶,姑姑,你們二位這又挑唆孩子了?本來小亮就不聽我的,你們要是想要他,晚上跟著你們睡?!? 她穿著半舊的水紅襖子,面容上可見細細的皺紋,看著憔悴。 岳良菊失聲:“七娘,是你嗎?“這不正是她要見的閨中舊知己,當年水靈的像一根小香蔥,嫁給一個秀才只等著對方中舉,后來跟隨丈夫進京應試,然后就一去沒有音訊。 這是剛和娘家通上信,娘家煩請岳居功送東西給她。 七娘瞅瞅岳良菊倒不敢認了,這位夫人首飾和衣著都整齊,是那種腰帶不是用的,而是繡著花增添美麗,首飾也不是固定頭發用,左一根右一根的多出來好些。 七娘認半天,才哭了:“四姑娘,您是怎么來的?您如今好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