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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是嗎？”說著拿起矮桌上的一只車厘子往嘴里放。

    “還說最后是靠幾個學生保住了這幅畫。”

    溫喬被車厘子嗆到，咳出聲來，傅南禮連忙幫她拍背順氣，溫喬臉都漲紅了，半晌才順過氣來。

    “怎么了？”

    說著抽了張紙巾，幫她擦去嘴角滲出的暗紅色的車厘子汁水。

    溫喬又啞著嗓子輕咳兩聲，吐出一粒小小的果核出來，眼角泛著霧氣：“不小心嗆著了。”

    傅南禮輕輕搖頭，一臉‘拿你真是沒辦法’的表情。

    “你說最后是靠幾個學生保住那副畫，怎么可能啊？什么樣的學生有這么大的能耐啊？”

    傅南禮將水杯遞給她：“只是當地的人都這么傳而已，具體不太清楚，說是當時在名畫周圍徘徊的有幾個學生模樣的人，但都戴著口罩，大概率是博物館請來的。”

    溫喬一邊喝水一邊嘟囔：“我看他們是在講故事，非要把一樁稀松平常的事加上點奇幻色彩。”

    “或許吧。”

    傅川過來的時候，看到溫喬坐在沙發上，倒沒覺得奇怪，只低聲道：“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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