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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海被趙貴剛才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他不知道為什么趙貴要用那種眼神盯著他。

    兩人出了房間之后剛上車，趙貴就問了一句：“文海，你在我身邊干了多久了？”

    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文海被問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之后這才說道：“我剛畢業的時候就在您身邊了，您說我這個人腦子靈光。”

    趙貴點了點頭，的確正如文海剛才所說，他的腦子有時候確實很靈光。

    “有件事情我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趙貴的聲音很輕。

    讓人一時間根本都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么，不過文海在趙貴身邊待了這么久，

    自然是聽得出來，他到底說了什么。

    “哎！您問。”

    “這次這個集散中心的項目，到底是誰先提出來的？洪家的人什么時候和你聯系的？”

    趙貴說完之后，文海就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就連趙貴也知道了，這一次的項目是洪家的人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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