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七 吳關:我被開除學籍了-《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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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寸見狀,也接過一串,嘗過后贊道:“我第一次吃這樣的味道。”
荷花恢復了語言能力,夸贊道:“不太甜,只有一點點甜,好像被咸味壓住了,果香味倒是很濃,被果香味一勾,肉好像更香了……奇了奇了。”
燕子雖未說話,但看他大快朵頤的樣子便知,他也喜歡這種做法。
“若抹蟄蟲蜜,就更好吃了,”吳關道:“誒?你們從前都未吃過這種味道嗎?”
三人齊刷刷搖頭。
“荷花姐姐也沒有?”吳關追問了一遍。
與其余兩人相比,荷花參加宴席的經驗豐富,見過的珍饈美味自然更多些。
“頭一回。”荷花道。
“那咱們開間食肆,就賣這個,你們覺得如何?”
“倒是可以,不過……”閆寸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有不同的想法,但口中的美味又讓他不忍反駁吳關。
“但說無妨。”吳關道。
“據我所知,商隊在運貨途中有時也會打獵解饞,一路上除了干糧,就是烤肉,好不容易進了城……他們一定不想再吃這東西了。”
“原來如此。”吳關不免有些受挫,但他并不灰心,“這種甜咸的味道,也可以用在別的菜品中,不過需要想想,只可惜我并不擅長烹飪。”
荷花忙道:“原理我已學會了,待咱們回了鄂縣,我就去嘗試新菜品,若沒幾道讓人印象深刻的招牌菜,食肆可開不起來。”
“有勞姐姐。”
四人吃飽喝足,仔細滅了廟里的火堆,終于收拾戰利品打道回城。
此番狩獵收獲頗豐,除了一只成年鹿,還有一只體型不算大的野豬,以及野兔、野雞、飛鳥若干。
一回到秋閣,荷花便張羅著讓仆役將肉收拾出來,吃不完的掛在灶臺上方,熏成臘肉。
鹿皮則被燕子拿去,送到皮行,熟成能制作衣服鞋帽的皮革。
至遠自京城回來了,看著同樣風塵仆仆的幾人,不無羨慕。
吳關忙摟著他道:“下回再去打獵,你也同去。”
至遠道了謝,偷偷拿余光瞟著閆寸,他可不敢跟這個總板著臉的上司提要求。
見了閆寸,他便只能想到公事了。
他此番回京,確辦成了兩件公事。
只聽他對閆寸匯報道:“按您的吩咐,我去見了安大哥,安大哥已經打聽出了那個人,但他并不重要。”
“你細細說來。”閆寸道。
“是這樣,”至遠道:“我將煉銀之處發現的公文抄本殘頁交給安大哥,他比對了筆跡,很快便鎖定了一名姓鄧的書吏,兩頓酒宴下來,安大哥套出了話。
那書吏坦言,長安黑市有許多倒賣消息的牙人,他不過是從牙人那兒賺了半吊錢而已。
他以為安大哥也想做這種買賣,便極力拉安大哥入伙,畢竟安大哥是官,能接觸到更多機密文檔。
安大哥順水推舟,見到了牽線搭橋的牙人。
見了牙人后,安大哥方說出事情始末,牙人知道自己倒賣的消息牽連到尉遲將軍親衛之死去,嚇得夠嗆,一股腦兒全招了。”
“他都招了什么?”閆寸問道。
“買祥瑞抄錄的正是董大河。”至遠道:“牙人記得他的半只殘耳,一看畫像他立馬就認出來了。
不僅如此,那牙人還記得,這已不是董大河頭一次從他那兒買關于祥瑞的消息。
最近一年間,他陸陸續續買了三四回消息,已是熟客了。”
“一年了……”吳關面色凝重地低聲重復了一句,“竟已一年了。”
至遠繼續道:“可是,牙人所知的消息也有限得很,做他們這行,絕不會主動打探顧客的來路和目的,這條線……似乎再挖不出什么線索了。”
閆寸夸道:“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打聽出這些,你們已做得很好了。”
至遠受到夸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另一件事呢?”閆寸道:“你說打聽到兩件事。”
“是的,還有將軍府。”
“將軍府內有什么消息?”
“已驗過尸,據仵作牛二說,這些人雖跌下了懸崖,可是死因并非墜崖,也不是被懸崖下的毒氣毒死的。”
“有何依據?”閆寸道。
“不是有兩人中過毒嗎?就是……陳狗子和王十二,他倆第一次攀下懸崖時,不是差點毒死嗎。”
“確如此。”
“他們向仵作描述了中毒時的癥狀,嗓子辣,且喘不上氣。”至遠道:“仵作一聽癥狀,便知懸崖下乃是一種能令人喉嚨腫脹的毒氣,喉嚨腫到堵死,人喘不上氣,就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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