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閆寸:他他他……服軟了?-《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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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感受到了閆寸身上凌厲的氣場,對方?jīng)]敢動。
“你姓湯嗎?”閆寸問道。
“你們是……?”
“官差。”
給出答案的同時,閆寸觀察著對方的神色。
那是個與他年紀相仿的男人,身形也相仿,十分健碩,但膚色比他黑一些,顯然常年在陽光下活動。
閆寸是健康的古銅色,眼前這個男人則已曬成了棕色。
對方?jīng)]什么表情。
閆寸便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姓湯嗎?”
怕對方抵賴,他又強調(diào)道:“我們在山那邊遇到一位老丈,他可指認湯獵戶。”
“我是。”對方答道。
“你跑什么?”閆寸道。
湯獵戶不答話了。
“問你呢。”閆寸催促道。
他看到濕衣服貼在吳關(guān)身上,吳關(guān)不時拽一拽領(lǐng)口,很難受的樣子。
可是無論兩人如何詢問,湯獵戶只是低著頭,不開口,閆寸想揍他,被吳關(guān)攔住了。
“上去看看吧。”吳關(guān)以嘴朝著樹屋努了一下。
閆寸放下吊著樹枝的網(wǎng),將湯獵戶捆住手腳,又網(wǎng)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一邊干著活兒,一邊囑咐吳關(guān)哪兒也別碰,等他先探路。他怕有機關(guān)陷阱。
不多時,閆寸率先爬上了樹屋,吳關(guān)緊隨其后。
樹屋和瘋女人的竹樓差不多大,勉強可容人睡覺起居。
吳關(guān)指著后窗道:“你看。”
后面還有一間樹屋。
嚴格來說還算不上樹屋,只是在粗壯的樹杈間架了幾根木條,打了框架而已。
不過那木屋下方以繩網(wǎng)、樹枝圈起了一塊地方,里面有幾只雪白的鴨子。
剛才湯獵戶跳窗時,顯然嚇到了這些家禽,它們發(fā)出嘎嘎的叫聲,只是視線受阻,兩人只聽到聲音,沒看到它們。
吳關(guān)道:“看來湯獵戶得帶回去好好審。”
閆寸亦道:“你剛才干嘛不讓我動手?他一個字也不吐,帶回去也只能嚴刑拷打。”
“你很趕時間?”吳關(guān)問道。
“不啊。”
“等別的辦法都用盡了,實在不行,再用那個辦法吧。”吳關(guān)道。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閆寸道。
“我在想。”
吳關(guān)亦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得在這兒過夜了吧?”
日頭已偏西,上津城肯定回不去了,他們有兩個選擇,要么留在此地過夜,要么轉(zhuǎn)過山去,到老丈家留宿,這樣明日要趕的路就能少一些。
考慮到押送著嫌犯,且嫌犯與那老丈認識,有諸多不便,自然應(yīng)該選擇留下過夜。
閆寸點點頭,并道:“我去下面生一堆火,你將濕衣服脫下來烤一烤吧。”
“你先將湯獵戶押來,我跟他聊聊。”
“好。”
湯獵戶是被閆寸扛進木屋的,他臉上沾著雨水和泥土。
吳關(guān)抬袖幫他擦了擦,道:“瘋女人死了?”
湯獵戶抿唇不語。
“你前幾天火急火燎地去找山那邊的老丈討丹藥,是為了救人吧?現(xiàn)在鴨子還在,人卻已不在這兒了,沒救回來?你把她埋哪兒了?”
每問出一個問題,吳關(guān)就停頓一下。
湯獵戶雖一個問題都沒回答,吳關(guān)卻從對方開始顯得焦灼的神色中看出,他全說對了。
“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只是麻煩些而已,”吳關(guān)繼續(xù)道:“待雨一停,我們從縣衙調(diào)派人手搜山就是了。
你一個人,縱然體力再好,也不可能帶著一個死人走出太遠。”
這話讓獵戶更慌亂了,他使勁眨了幾下眼,似想恢復(fù)思考能力。
吳關(guān)很了解他此刻的心理。做了許多掩飾,本以為天衣無縫,可第一時間就被識破,這種沖擊確會令人亂了陣腳。
一個不肯說話的嫌犯并非特別難對付,不說話這行為本身,只是一種抵抗罷了,和偷奸耍滑地撒謊沒什么區(qū)別。
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讓他知道縱然不說話真相也會被查清,他自然就會改變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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