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 田德平瞪大眼睛,看著舞馬。 布條落地的一瞬間,田德平身體迅速干煸下來。 氣息陡然直落,弱到不可察覺。 舞馬顧不上理會他,用盡全身力氣,滾下祭臺。 他本打算趁著田德平被血祭反噬的當口,走過去殺死他。 滾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殘留的氣力遠不夠?qū)崿F(xiàn)既定目標。 “我對你太好了!” 田德平蒼白著臉,爬起身,踉踉蹌蹌走向舞馬。 他抱起舞馬,往祭臺上放去。 舞馬掙扎了幾下,毫無意義。 就算是干煸成了皮包骨的田德平,也遠比此刻的舞馬強壯有力。 “闕勒里逃出來的狗雜種,” 田德平從懷里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在舞馬眼前直晃, “你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嗎?” 舞馬的眼神里全是慌亂和絕望。 田德平掐開舞馬的嘴,確定里面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再需要儀式感。 田德平用瓶子狠狠砸在舞馬的嘴里,猩紅色的液體甩了進去。 很咸,很粘稠。 “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田德平伏在舞馬耳邊,用嘶啞又低沉的聲音說道: “只要你聽話。” “死人需要痛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