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著表情比哭都難看的寧員外,王知府深深覺得丟人。他輕咳了一聲,板著臉說道:“又不是什么說不得的秘密,你們寧家為人怎樣,咱們州府衙門還能不知道么?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溫刑房的話,案子提早破了才是正經。” 寧員外這才動作僵硬的點了點頭,“是,寧某人一定如實的說。” “我倒是好奇,溫刑房是今日才在兗州行走吧?”鄞諾抬手摸了摸眉毛,似笑非笑的望向貓耳朵,“怎么連兗州什么人家什么行事作風都知道了?只這一會的功夫,打聽出來的消息也是太多了些吧?” 貓耳朵立時打了個哆嗦。 他家鄞頭這分明是怪他多嘴巴結新來的刑房吏。 要知道他家鄞頭的脾氣臭起來簡直不是人,這個罪名他可不能擔吖! “哎呀,溫刑房是今天才進的兗州?我聽您剛才的分析,還以為您在兗州住了一陣子了呢。”貓耳朵撓著頭嘿嘿的笑道。 他表面上是在附和鄞諾,實際上卻是在表明自己不該說的廢話,可是一點沒多說。 他毛爾德絕對是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家鄞捕頭這一邊的! 他毛爾德堅決不是叛徒內奸墻頭草! 溫小筠心里狠狠嗤笑一聲,鄞諾這個忘八端,不僅陰險,還小氣吧啦的。連下屬的醋都要吃,真不知道日后會有哪家姑娘那么倒霉,會嫁給他當老婆。 “這個亦是小筠自行推理得出,”溫小筠望向王知府,態度謙恭的解釋道,“贖金是一千兩銀子,對于尋常人家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巨款,對于兗州首富寧家來說,卻傷不到什么根本。 可是寧員外對這一千兩卻執著的重視,由此可以推斷出,寧府每一兩銀子,都是寧家辛苦賺來的。因此對每一筆銀子的支出都會異常謹慎寶貝。 而寧家小少爺打傷的人數卻是非常眾多。要是真的全部賠償起來,肯定是筆巨款。常理推斷,最寶貝的兒子被綁安全回來,也不能叫寧員外對這邊贖金放松些許。所以我推斷,寧員外對于那些小孩子打鬧無意傷到的人,也不會當回事,特別去給人賠償。” 鄞諾不覺抬手掩唇輕笑。 溫小筠的話雖然說得好聽,真正總結下其實就是在說寧員外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根本不可能去跟一幫窮人談什么賠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