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1-2976-《蒼穹九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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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隱患蘇陽自然不允許出現,尤其是離開佛門之后,就要進入全面備戰邪靈的情況之下,蘇陽更不可能讓這些隱患發生。
于是乎,蘇陽只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爭取讓精神和r身完美融合統一。
就這樣,蘇陽一坐就是九天九夜,甚至連自己女兒的水陸法會都沒有參加,直至第十日朝陽初升的那一刻,方才緩緩張開雙眼,方才消弭精神太過強大,天道感悟太過深厚,造成的一些不良影響。
可即便是如此,蘇陽在張開雙眼的剎那,仍然還是給人一種明顯的與眾不同。
看起來更邪了,那是接受自身心魔所造成的影響,仿佛把某種束縛,乃至道德都徹底碾壓粉碎,一種率性而為,放浪不羈的氣質,在蘇陽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妖異的散發著。
但比起氣勢上的轉變,蘇陽內在的變化更加驚人,尤其是那一雙銀眸,內中所蘊含著一種名叫智慧的東西,好像在這雙眼睛注視下,任你機智百出,也難逃法眼一凝。
同時,蘇陽的雙目之中還透漏著一種看破一切的滄桑,那是只有歲月才能夠沉淀出來的獨特魅力,配合蘇陽那一身邪逸的氣質,讓人感覺他就像是一個古老的邪王。
總而言之一句話,雖然蘇陽修為上面沒有增長,但是只要眼睛不瞎,都會在一瞬間明顯覺察到,從蘇陽身上表現出來的與眾不同。
比如說金蟬子,他就一臉震驚的望著蘇陽,好像頭一回認識蘇陽。
尤其是在被蘇陽那一雙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銀眸不經意間掃過,金蟬子有種面對師尊佛祖那般的感覺,好像自己的任何想法,還沒有冒出頭來,對方幾乎就已經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可能,本師乃是參透大智慧,證得極道的存在。
這蘇陽明明還只是圣人五重天,縱然再怎么妖孽,又如何能夠如此智慧?
也許,金蟬子永遠都不可能明白,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么一些人,不僅完全不能用常理度之,且一舉一動都會給人一種與眾不同且超凡脫俗的感覺。
故,金蟬子自然就無法了解,修為的增長不外乎是對于天道有了充足的感悟,可是又是誰規定的非要擁有足夠的境界,才能夠體悟足夠的感悟呢?
而蘇陽恰恰就是這一類的存在,修為對于資源的巨大需求,讓他對于天道的感悟永遠走在前面,以至于境界和修為的提升反而成了他的短板。
尤其是現在,蘇陽已經是盡悟九大基礎本源結構,初步掌控天道法則的變化規律,一步踏入圣人九重天的境界感悟,自然在這當今第七世修真文明治下,無人再比蘇陽更有智慧。
但還是那句話,圣人九重天的境界感悟又如何,蘇陽還是圣人五重天,每每想到那龐大的修煉資源需求,蘇陽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不過好在蘇陽在獲得第六世靈能文明的科技成果之后,他已經找到攢足足夠修煉資源的突破口,接下來只要拼命的進行原始積累,把大量的靈石轉化成為圣品靈能水晶,就可以很快的把修為提升上來。
而蒼穹集團恰巧就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吸金機器,這種原始資產的積累,注定不會讓蘇陽等候太久,最多三百年的時間,蘇陽就能夠成功把修為突破至圣人九重天,乃至半步極道者的境界。
到時候,當今第七世修真文明的天地太極時代,只要極道者不出,世間蘇陽再無敵手。
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
半步極道者的境界可不是蘇陽追求的重點,唯有真正的極道者境界,方才是蘇陽至高無上的追求。
只是不知道這一世的文明,是否還留給蘇陽足夠多的時間。
罷,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更何況蘇陽也不是一個著眼未來的存在,放眼當下且如何能夠獲得更痛快,才是蘇陽最大的追求。
于是乎,蘇陽微微一笑,摸弄著下巴正式結束修煉。
隨著蘇陽結束修煉和調整好狀態,對于自身完美掌控的蘇陽,那宛若邪王一般隨心所欲的氣質,開始一點點的收斂,很快就又恢復吊兒郎當的感覺。
不,或許以前蘇陽還有些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但是現在蘇陽身上那所謂的吊兒郎當氣質融入到天道感悟的變化之中,徹底給人一種率性自然的感覺,好似做什么都十分的理所當然,周圍的一切都會下意識的隨著他做出改變。
沒辦法,對于天道的感悟太深,偏偏境界又沒有達到相應的程度,導致蘇陽總
會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丁點與眾不同,遠遠還達不到返璞歸真,掌控自如的感覺。
可是這點小變化并不礙事,蘇陽也就沒有在意,隨意的問道:“我坐了多久?”
金蟬子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蘇陽帶給他的壓力很大,使他幾乎下意識把自己的態度端正,好似晚輩一般持禮道:“不多不少,正好十六天。”
精神世界七百年,外面時間七日,如此說來我從離開精神世界之后,外面又已經過去了九日的時間……蘇陽微微在心中稍稍計算一下,就得出一個大概的答案,又問道:“若是如此的話,小女的水陸法會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金蟬子端正的輕聲回道:“昨日剛剛結束,正在禪院和菩提師兄、如意師兄論道,并等您醒來。”
說完這些話之后,金蟬子也有些發懵,為什么自己會對蘇陽如此恭敬,并且下意識的用上了敬語。
一時間,金蟬子想破腦袋也想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而蘇陽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揮手命令道:“帶路吧!”
“是!”金蟬子合掌一禮,竟然下意識的忘記先前的思考,恭敬的抬手輕輕一引,便在前面引路,領蘇陽回到禪院之中。
做完這一切,金蟬子又有些發懵,再一次發現自己對蘇陽態度上的轉變。
下一刻,金蟬子突然醒悟,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金蟬子并不笨,或者說笨蛋是修煉不到這個境界的,更不可能被佛祖看中并收其為徒,悉心培養。
所以金蟬子只是略作品味,就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就是蘇陽的氣場已經強大到,無時無刻不在影響周圍一切事物的變化和規律。
是的,情況就是這樣,金蟬子幾乎可以篤定,皆因他曾經見到過這樣的事情。
那就是——佛祖。
常年伴隨著佛祖身邊的金蟬子,比誰都清楚佛祖的氣場有多強大,絕對達到一種只要開口說一句話,就能夠渡一只絕世老魔皈依佛門。
而蘇陽現在身上也在散發出這種氣場,盡管遠遠沒有佛祖那么強大和夸張,但是金蟬子卻能夠清楚的覺察到,蘇陽在這方面已經初現端倪。
這代表著什么?
金蟬子曾經問過師尊佛祖,對方的回答很簡單,只有一句:若是你對天道的感悟和理解達到一定的境界,其實這天地之間的變化和規律,都盡在你的掌握之中,自然而然的就會在無意識中影響著四周的一切。
那么什么是對天道的感悟和理解達到了一定的境界呢?
金蟬子曾經詳細的判斷過,擁有圣人八重天境界的師兄,都未能散發出這樣的氣息。
也就是說,想要做到這種程度,至少是圣人九重天的境界。
念及此,金蟬子立刻嚇了一跳,圣人九重天的境界?難道蘇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他在畢波羅樹海之中,究竟遇到了什么?
一時間,金蟬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試探性的問道:“蘇施主,能否冒昧的問上一句,請問你現在的境界是?”
蘇陽邪逸的笑著回道:“你眼睛沒瞎,我還是圣人五重天的境界。”
是的,蘇陽的的確確是圣人五重天的境界,可是卻擁有著圣人九重天的感悟,并且盡悟九大基礎本源結構,這才是蘇陽最與眾不同之處。
可是這些蘇陽并沒有說,金蟬子也沒有信,只是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敢想有人在圣人五重天的時候,會擁有圣人九重天的境界感悟,畢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就不能怪蘇陽了,只是你不敢想而已。
同時,從這件事上面,蘇陽越加感覺到一件事,世人還真是愚昧無比,就算是繼承佛祖智慧的弟子也是如此庸俗,不敢想象,遵循前人腳步,有何樂趣。
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只要走自己的路,行自己的道就足以,想那么多作甚。
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蘇陽就再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而這時候,菩提法王的禪院也已經到了,蘇陽完全沒有覺得那里有什么不對,他很是自然隨意的信步一踏,就直接進入禪院之中,開口就道:“閨女,咱們該走了。”
第1701章 1718 言盡于此
說走就走,蘇陽可謂是十分的干脆,給人一種好像十分迫不及待的感覺,話音落下就命蘇甜去做準備,或者干脆就別準備了,現在就走人。【..】
可是似乎早就知道會變成這樣,菩提法王一邊哭笑不得,一邊開始安排此事。
是的,早在蘇甜的水陸法會召開之前,菩提法王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此事,并且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只是蘇陽怎么也沒有想到,菩提法王所謂的安排妥當,竟然足足有一萬多名僧眾。
這一萬多名僧眾,皆為當年鎮魔塔之中遭受鎮壓的曾入魔佛門弟子,在被蘇甜拯救之后,他們就已經誠心實意的拜入蘇甜門下,成為蘇甜的比丘。
對此,蘇甜也沒有拒絕,因為她證得大慈大悲降魔菩薩佛,位列佛前左十一位,怎么可能身邊一位弘揚佛法的比丘都沒有?
更何況,蘇陽獅子大開口,要求佛門為蘇甜建寺十萬,信徒十億香火供奉,這些寺廟終究要有人幫忙打理,所以這上萬門下比丘,自然而然就開始為蘇甜服務。
可是這些事原本應該妥妥當當的安排下去,誰知這些僧眾沒有一個愿意離開蘇甜,尤其是在得知蘇甜要隨蘇陽前往三族城,迎戰邪靈大軍的時候。
以那些圣人為首的曾入魔佛門弟子,自發組織成僧軍,要隨蘇甜降妖除魔。
而菩提法王一想此行兇險,蘇甜也不過是圣人一重天的境界,于是就默許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為蘇甜對于佛門太重要了,菩提法王可不想出現任何一丁點意外。
只是菩提法王認為自己安排的還不錯,甚至連座駕都備好了。
然,這又如何?
菩提法王嚴重的忘記了一件事,蘇陽可是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你越想怎樣他就越不會按照你的想法出牌,尤其是在他做出決定之后,哪怕你安排的再好,說破天了也不行。
尤其是蘇陽已經領悟了圣人九重天的境界之妙,他對于道的理解更加深刻,已經嚴重固執到了完全不會被他人所左右的程度。
故,當菩提法王請蘇陽稍等一下,他立刻去安排的時候,蘇陽對此只說一句話:“誰愛來不來,跟蘇某一點關系都沒有,蘇某此次前來就是接女兒走,其他人讓他們隨意吧。”
說完,蘇陽完全不顧菩提法王的感受,沖著蘇甜伸手說道:“甜兒,我們走!”
蘇甜無奈的嘆息一聲,她比誰都清楚自家老子是多么的任性妄為。
因此蘇甜無法拒絕蘇陽的肆無忌憚,只能對菩提法王合掌說道:“阿彌陀佛,還請法王代為安排眾僧一下,我就稍稍隨爹爹先行一步。”
菩提法王沒辦法,也就只能點點頭,無比郁悶的看著蘇陽拉著蘇甜的手,單腳一踏,須臾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菩提法王、如意子、金蟬子在蘇陽消失的剎那,立刻就一個個當場臉色大變。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蘇陽離開的一瞬間,菩提法王三位圣僧就立刻發現對方并沒是施展什么遁法,更不是什么大挪移之法,乃是一腳直接踏出了佛門靈山凈土。
是的,就是一腳!
這一腳暗藏天地法理,好似直接踏在大道規則之上,不知不覺之中甚至連靈山凈土的規則都被他影響,直接為蘇陽敞開了一條路。
難道是錯覺嗎?
菩提法王、如意子、金蟬子驚駭的互相對望一眼,隨即就忽然意識到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這里面必然暗藏什么玄機。
而在坐的三位圣僧,皆為佛門大智慧之人,尤其是菩提法王,身為佛祖首徒,以智慧聞名的他,立刻就覺察到什么,問道:“金蟬師弟,蘇施主修行的地方,可有什么特別之處?”
金蟬子仔細回憶一下,立刻就好似想到什么,回道:“坐于青石,不在菩提!”
簡簡單單八個字,金蟬子清晰的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蘇陽坐在一塊青石之上,但是卻沒有坐在畢波羅樹之下,這無疑就是一件非常反常的事情。
菩提法王也不含糊,立刻揮手道:“走,速速帶我去看一看!”
金蟬子微微一愣,下意識的點頭應下,然后開始帶路。
如意子落后幾步,站在菩提法王的右側問道:“師兄懷疑蘇施主找到本師當年結跏趺坐的那棵真畢波羅祖樹?”
金蟬子聽得真切,立刻就流露出幾分激動之色,禁不住回頭看向菩提法王,似乎也像知道答案是什么。
可是菩提法王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答,乃是皺著眉思索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未能親眼所見,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樣。”
金蟬子、如意子微微點頭,確實沒有確定的事情,不能妄下定論。
于是乎,金蟬子、如意子都沒有再多問,只是一路默默的來到蘇陽端坐修行之處,一眼望去,當場就是一個個臉色大變。
“樹呢?”菩提法王愣愣問了金蟬子一句,看著四周十幾個大坑,原本在這里的畢波羅樹明顯被人給取走了。
金蟬子苦笑道:“我不知道,小僧和蘇施主離去之前,這里還好好的,怎么轉眼間沒多大會工夫,這里的畢波羅樹都被取走了?嗯?難道這些都是畢波羅祖樹嗎?”
如意子這時候搖頭說道:“應該不是,你們且看!”
不愧是佛門唯二修成天眼通的存在,雖然如意子可能還比不上佛祖,但是比起金蟬子、菩提法王要強大不少,第一時間發現了什么。
「蘇某今日取佛門十二棵菩提樹,就贈佛門一大秘密。」
「佛祖當年結跏趺坐的菩提樹,蘇某很遺憾還是未能找到,但是佛祖當年結跏趺坐悟道入極的那枚金剛座,便是此石。」
「此石雖然看似普通,實乃天道印記,內有完整的九大基礎本源結構,亦于菩提樹有著奇妙的特殊效果,所以能否參悟出什么,就看汝佛門的造化了。」
「信也好,不信也罷,三萬年后來試便是。」
「言盡于此,蘇陽留。」
看著青石前面那一行小字,菩提法王、如意子、金蟬子都立刻流露出幾分復雜之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說實話,這次佛門真是丟人丟大了。
獨守畢波羅樹海幾十萬年,也找了幾十萬年,卻始終都沒有找到任何一丁點與畢波羅祖樹有關的線索。
可是再看人家蘇陽,只是來這里待上一個多月,竟然直接把當年佛祖結跏趺坐的金剛座給找了出來,并且確定金剛座就是一塊天道印記。
這可真是丟人啊!
然,這丟人事小,要是丟了東西那可就真的事大了!
現在光是想一想,菩提法王、金蟬子、如意子就覺得一陣后怕。
幸虧蘇陽只是取走十二棵畢波羅樹,并沒有把這天道印記取走,否則丟了如此重寶,對于佛門來說真是天大的損失。
且不說別的,至少菩提法王都沒有這個信心,在見到天道印記之后不會心動,那可是凝聚一個世界的法則核心,世間可遇不可求的重寶,及比之鴻蒙至寶還要珍貴的稀罕物。
可是蘇陽非但沒有動心,甚至還留言提醒佛門,可千萬別有眼不識金鑲玉,下次就沒有如此幸運了。
念及此,菩提法王合掌說道:“阿彌陀佛,是老衲動了邪念,慚愧,慚愧!”
如意子也長吸一口氣,苦澀的說道:“不尋常人,行不尋常事,蘇施主果然是一代人杰,讓人難以琢磨啊!”
金蟬子這時候好像發現什么,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你們也別把蘇陽想得那么偉大,多半是他看這金剛座取不走,恐怕只能放棄。”
說完,金蟬子就嘗試著抬手一抓,但是天道印記根扎在原地,一動不動。
菩提法王、如意子立刻輕咦一聲,也都紛紛出手嘗試一下,便立刻發現些許微妙之處。
這天道印記竟然已經與靈山凈土融為一體,或者說這天道印記如同其它的天道印記的效果差不多,乃一個世界的凝練之物,擁有維持一個世界運轉的力量。
故,想要得到這天道印記,恐怕只能毀了靈山凈土。
因此根據這個情況進行判斷,可能蘇陽真的是發現取不走天道印記,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行為,不如彰顯一下自己的大方。
可是對待此事,菩提法王細想之后,還是說道:“蘇施主乃是如本師一般,修成功德金輪的真正圣人,所以蘇施主根本就沒有取走金剛座的意思,并好言提醒我們一下。”
聽菩提法王這么一說,金蟬子、如意子立刻合掌說道:“阿彌陀佛,慚愧,慚愧,是吾等起了欲念,的確不該如此詆毀蘇施主。”
菩提法王笑著說道:“無妨,蘇施主此人行事從來都不會循規蹈矩,所以我們也就不要胡亂猜測,免得貽笑大方。”
金蟬子、如意子微微點頭,隨后金蟬子又問道:“師兄,我們還忘了一件事,這終究只是蘇施主的一面之詞,此物究竟是不是本師結跏趺坐的金剛石,尚是一個未知數。”
菩提法王笑道:“那就請金蟬師弟坐上去試一試吧。”
金蟬子立刻有些怦然心動,但轉念間又一想,便合掌說道:“阿彌陀佛,此乃本師之物,小僧何德何能,膽敢坐在上面。”
菩提法王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試了。以蘇施主的智慧,他絕不會無的放矢,說是三萬年才能夠坐一次,應該和畢波羅樹的效果有關,我們還是等三萬年后再來試一試吧。”
金蟬子、如意子同時合掌說道:“阿彌陀佛,一切聽師兄安排便是。”
菩提法王緊接著又說道:“另,抹去一切痕跡,此事只有吾等三人知曉,暫時不要對外宣傳,一切還是假裝不知道吧。”
聽菩提法王這么一說,金蟬子、如意子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淡化處理,否則多做一些什么事情,難免會被有心人看破。
故,不做反而是最正確的方法。
只是很少有人心這么大,畢竟寶物放在這里,誰能不擔心會出現意外?
恐怕也就只有佛門,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可能這也算是某種大智若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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