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不過暫時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一旦時機成熟,我定會叫他在這個游戲當(dāng)中身敗名裂!” 花滿樓的話絕非敷衍,而是事實。 上一次在快活島上針對左旸的偷襲行動,便是他親自授權(quán)的,原因其實并非是為了左旸身上的【魅影劍法殘卷】,而是受到了一個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的委托,并且還是一個女人。 只可惜,他完全沒有想到左旸已經(jīng)強到了那種程度,最終行動只得以包括滅霸大人在內(nèi)的25名頂尖高手陣亡告終,自此之后,花滿樓雖然一直都沒有忘記此事,但是卻也不得不暫時將其擱置起來,尋找合適的時機再做打算。 只因他的【天下第二】坐上第一的寶座相當(dāng)不易,后面還有與之差距很小的【皇朝】和【反恐精英】虎視眈眈,排名前十的公會也都在等待著能夠更進(jìn)一步的機會,而經(jīng)歷了那次失敗之后,他也已經(jīng)意識到左旸是一塊相當(dāng)燙手的山芋,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舉公會之力強行針對左旸的話……必定會令公會目前發(fā)展良好的態(tài)勢受到影響。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因為左旸實在是強的有些離譜,如果【天下第二】的25名最頂尖的高手都對他束手無策的話,想要針對他便必須付諸更多的人力,絕對不可能再掩人耳目……除此之外,如此大張旗鼓的行動便一定會受到各大公會以及玩家們的關(guān)注,如果一切順利那還好說,可但凡在行動的過程中受到一定點挫折,便會立刻被各大公會以及玩家們無限放大,對【天下第二】產(chǎn)生極為不好的影響。 畢竟,一個排行第一的公會針對一名勢單力薄的玩家,這在大家眼中實在無法畫上等號……若是這個公會將這名玩家搞死搞殘,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沒人會覺得你有多牛;但這名玩家哪怕只是給這個公會造成了一丁點挫折,也會立即被看作是一件豐功偉績。 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明白,就像許多武俠小說中寫的那樣: 一個無名小卒想要快速成名,最快捷的方式便是挑戰(zhàn)一位久負(fù)盛名的大俠,哪怕只踢中大俠一腳也會名聲大噪;而絕沒有一位久負(fù)盛名的大俠,會愿意接受一個無名小卒的挑戰(zhàn),因為贏了理所當(dāng)然,輸了便身敗名裂,做了他人的墊腳石。 而花滿樓更明白的是…… 這還是在一個游戲,游戲中的玩家除了被官方封號,是不可能被他直接搞到消失的,最嚴(yán)重了也就是一口氣將其殺回最初的起點——新手村,讓他玩不下去自動退服,而現(xiàn)在的左旸已經(jīng)到了37級,要將他殺回新手村,便需要至少殺上28次。 花滿樓雖然自詡以【天下第二】的勢力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他卻不確定這么做到底要消耗多少的人力物力,又或者需要消耗多長時間,畢竟左旸可不是普通玩家……現(xiàn)在的【天下第二】尚且耗不起,也不能耗,否則便是將第一公會的寶座拱手送人了。 “花滿樓會長,其實我死上一次并沒有什么打緊,只是怕此事會對咱們公會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 曾先生見花滿樓有所顧慮,并不打算立即為他報這個仇,便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以退為進(jìn)道,“尤其是此獠的存在,恐怕會對會長你個人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 “哦?此話怎講?” 花滿樓一愣,奇怪的問道。 “我的特長到底是什么,會長應(yīng)該很清楚,也是因此才將我請來做了軍師的吧?” 曾先生笑了笑,先是問道。 “自然知道,你是一名相術(shù)大師,而且是一名在游戲中也能給人看相、給公會看風(fēng)水的相師。” 花滿樓點了點頭,說道。 現(xiàn)在的曾先生在相術(shù)這方面,可比左旸有名氣多了,尤其是游戲高玩圈子里面,這都是他悉心炒作的結(jié)果,當(dāng)然作為一名在半步玄階一卡就是十多年的相師,他本身也確實是有一些真才實學(xué),并非普通人可比。 “既然如此,士為知己者死,承蒙花滿樓會長看得起我,我也自當(dāng)知無不言。” 曾先生傲然一笑,繼續(xù)說道,“不瞞會長你說,我來之前已經(jīng)看了鐵口直斷的面相,現(xiàn)在又看了你的面相,已經(jīng)獲悉了一些東西,我敢斷言,自游戲開服至今,只要有鐵口直斷參與的事情,會長你和【天下第二】的原本制定好的計劃便都會出現(xiàn)意外,哪怕竭盡全力也無法達(dá)到預(yù)定的目標(biāo),是也不是?” 這些事其實顯而易見,說是廢話也不為過,畢竟只要左旸參與的活動,他全都拿了第一或者獲得了最終的終極獎勵,花滿樓與【天下第二】又怎會稱心如意? 而且只沖一句話就可以聽得出來這個家伙是在扯淡了…… 他比左旸的相師境界低了整整一階半,按照相師境界壓制的天道法則,只有左旸能看他的面相,他怎么可能看透左旸的面相,這不就是在扯淡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