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說來也是巧了。 自打上次在嶗山密道中與左旸相遇之后,水寒秋本就是隱藏身份上的嶗山,因此為了防止露出馬腳,她從密道中出來便直接離開了嶗山,返回念蘿壩為自己制造了一些不在場證據(jù)畢竟在嶗山密道中喬北溟顯然已經(jīng)感知到了她的存在,假如左旸最終死在嶗山密道之中,喬北溟很有可能還會想盡辦法尋找另外一個人,從而做到殺人滅口。 如果這樣的話,對于她們念蘿壩來說,無疑便要經(jīng)歷一場滅頂之災。 因此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去過嶗山密道的事暴露出來結(jié)果回到念蘿壩之后,她每天都叫留在嶗山之上的念蘿壩弟子打探喬北溟的動向,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水寒秋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甚至有那么幾次,水寒秋還產(chǎn)生了一絲悔意,后悔之前在嶗山密道之中為什么沒有直接將左旸殺了滅口,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至少不需要像現(xiàn)在這樣憂慮,總在擔心左旸萬一在臨死之前又或是為了討好喬北溟,最終將她供出來盡管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左旸,但喬北溟那樣的人物,哪怕只有一些蛛絲馬跡,也是很有可能查到她的。 如此一直到了前幾天。 喬北溟忽然在嶗山上清宮召集各門各派人士訓話,并且身邊還出現(xiàn)了一個任何人都搞不清楚身份的蒙面人,這個消息傳回念蘿壩之后,水寒秋第一時間又產(chǎn)生了疑惑,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蒙面人很有可能就是留下來的左旸,因為之前喬北溟身邊的人一個個耀武揚威的,巴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抱上了喬北溟這條大腿,根本就沒有人舍得蒙面,而左旸在她看來,無疑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尤其是在邪派陣營之中當初在嶗山密道的時候,左旸就是這樣介紹自己的,而并非游戲中的身份和名字。 如果蒙面人就是左旸的話,這說明什么呢? 說明左旸已經(jīng)獲得了喬北溟的信任,并且成了他身邊的紅人喬北溟失去了唯一的兒子,成為他身邊的紅人,便很有可能繼承他的一切。 也就是說,左旸極有可能已經(jīng)得到了接觸的資格。 至于左旸是否會為了換取喬北溟的信任而出賣她,水寒秋也曾懷疑過,所以這段時間依舊蟄伏在念蘿壩,并沒有貿(mào)然趕來嶗山求證如此一直到了這兩天,喬北溟方面始終沒有做出任何針對念蘿壩的舉動,水寒秋的心才漸漸放進了肚子里。 或許是我多慮了,此人雖然身處邪派,但言語與行為卻光明磊落,而我與他只沖這件事,他或許便不會陷我于不義之中。 更何況此刻我已經(jīng)有孕在身。 這便是我最大的底牌,假如他果真出賣了我,關鍵時刻我亦可拿肚子中的孩子要挾于他,甚至要挾喬北溟到時以此來保念蘿壩平安想來也是可以的,虎毒不食子,難道他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與肚子里的孩子為念蘿壩陪葬而無動于衷? 不過,若無必要,此事便不可令任何人知曉。 本尊堂堂念蘿壩尊主,念蘿壩一向視男人為芻狗,而此刻本尊卻懷了野男人的孩子,若是傳了出去,非但本尊要淪為江湖笑柄,就連念蘿壩這冷漠絕情心狠手辣的名聲也要大受影響,江湖中人豈不以為我念蘿壩變的軟弱了么? 帶著這樣的想法,水寒秋最終下定了決心,借著此刻正邪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喬北溟恐怕無暇分心的時候,大大方方的來到了嶗山。 結(jié)果沒想到剛上了嶗山不久,就遇到了左旸與星宿派的人。 只一眼,水寒秋便認出了左旸,此前兩人在嶗山密道中陰陽交合之際,水寒秋便用自己的獨門內(nèi)勁在左旸的體內(nèi)留下了一個特殊記號,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只要左旸沒有燒成了灰,她便能夠通過記號一眼識破左旸的身份。 畢竟,這可是她此生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自己的東西,難道不應該做一個記號么? 僥幸,僥幸而已。 聽了水寒秋的話,左旸繼續(xù)干笑著一臉謙虛的道,不過我現(xiàn)在雖然與喬北溟還算是比較熟,但是卻并沒有拿到,你又不是不知道喬北溟是什么人,可是他一生的心血,想要讓他將這門功法傳給我談何容易啊。 說得倒也是,你又不是喬少少,喬北溟也不是你爹,沒有理由輕易將相傳。 水寒秋點了點頭,卻依舊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左旸,接著又問,但我依舊想不明白,喬北溟歷來剛愎自用,此前哪怕是最為得力的手下,也很難得到他完全的信任,而你非但貿(mào)然闖入嶗山密道,對他的警告更是置若罔聞,他為何卻沒有殺了你,反倒讓你留在了他的身邊? 這就說來話長了 左旸有點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其實當時的情況還挺復雜的。 那就長話短說,不要讓本尊問第二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