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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十的實力不見得有多高深，隱匿的功夫確是爐火純青。放在剛離開迷霧森林的時候，暗夜幽暝要是派了這么個暗衛跟在他身邊，灸日要么提心吊膽日夜防備著暗十，要么跟暗夜幽暝翻臉攤牌。

    換成誰，身邊飄著個找不出蹤跡的人也得肝顫。

    像有暗十這種身手的人，當暗衛傳消息灸日都覺得可惜。這要是派到敵人身邊，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背后給他一刀……

    灸日頓時有了主意，只礙著定不了暗十的位置，不能單獨傳音，轉而跟須臾空間里的滅凡塵傳音道，“凡塵，我要是想訓練一支以隱匿氣息為主的殺手，大概要多長時間？”

    “除非是本來就有底子的，不然沒個幾十年不可能。”滅凡塵正無聊著，突然聽到灸日的傳音，一時來了興趣，又說道，“除非你把人給我，我煉制的傀儡還沒人現的了！”

    滅凡塵傳音的語氣流露著極深的得意，灸日并沒被滅凡塵的話嚇住，深思片刻，極為認真的傳音問道，“煉制傀儡有什么條件？”

    滅凡塵等著看灸日變臉的心情一滯，灸日聽到他要煉傀儡，非但沒跟他翻臉，反而頗有興致的追問他煉制傀儡的條件，是真的不在乎？還是不知者無畏？

    滅凡塵向來不是會自己想事情的主，坦言傳音道，“傀儡的等級看煉制傀儡的人是什么等級，天賦如何，煉制成傀儡，需要散去他的靈魂，浸出含有人類氣息的尸油，變成沒有靈魂只聽從我的命令的行尸。”滅凡塵表面無比淡然，實則從傳音開始，忐忑不安的心跳便一刻也沒安靜過。

    “是這樣啊……”灸日這次傳音只有分不清喜怒的四個字。

    當年暗夜清玄戰天跟他翻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煉制了人族傀儡。果不其然，這么狠毒的傀儡煉制法，在人族心里都是有傷天和該打入地獄……接下來就該跟我爭論我多么殘忍了吧！滅凡塵自嘲的想到。

    灸日的傳音期然而至，“我給你人，煉制傀儡要多久？”

    滅凡塵的大腦好像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木然看著須臾空間外等著他回答的灸日，是他聽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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