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們還得采取溫和的方法才可以。 聽說眾人求見公子不得,任沂挑眉,吩咐船官:“把船劃過去,我與公子有重要的事要說。” 得了吩咐,船官立刻下令,船工忙沉默干活。 兩船靠近,任沂不等跳板搭好,踩著船舷就跳了過去,奴仆們習(xí)以為常,正靠窗躺著的白景源卻瞪大了眼睛! 這是武功? 耳聽得門口護(hù)衛(wèi)行禮,口呼“將軍”,白景源藏好心底的好奇,繼續(xù)咸魚躺。 他知道,她該是憋不住,有話要跟他說了。 畢竟出了桃溪繼續(xù)往北,就是荊山,她不會允許他在國外的時候繼續(xù)鬧騰,一定會在離開這里之前,強(qiáng)迫他明白某些道理。 他們的戰(zhàn)爭,總有一方需要屈服,她不愿意,他也不想。 任沂腳步聲懶洋洋的,不等通報就進(jìn)了船艙,見白景源躺著不起來,甭說行禮,連正眼都不瞧她,她也不生氣,徑自拿了個軟乎乎的墊子坐了,這才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樣子,對白景源道: “折騰這么多,有意思嗎??” 胳膊怎么也不可能擰得過大腿,就好好從了,聽話的把她交代的事做好,不行嗎? 非得自討苦吃? 白景源只是斜睨著她,一副“你給我等著”的樣子。 任沂以為他自恃告了狀,鐵定能讓她吃虧,才會這樣,冷笑一聲,湊他耳邊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敢挑撥離間?你給我聽好了!這事兒我問心無愧!是你太不聽話了!” 白景源一直想不通一件事,見氣氛還好,干脆直接問她: “我想不通,你們倆怎么想的,非要讓我代替那誰?” 就這么有把握控制他嗎? 任沂根本就不搭理他,甩袖就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