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朝中斗爭一向很激烈,兮伯能屹立三朝不倒,與他行事謹慎是分不開的。 如今已經致仕,他自是不會做那種高調的事情。 “輕便倒是輕便,就是價比黃金,想想就心痛得緊。” 從人們都明白這個道理,不由嘆息著感嘆起白紙的價錢來。 “與這便利相比,區區錢財不足為慮。” 兮伯聽得好笑,不由插了句嘴。 他背后還有龐大的家族,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權有權,豈會用不起幾張紙? “那倒是!哈哈!” 聽著仆從們一邊說笑,一邊收拾行李,兮伯撫著剛裝訂好的一冊《詩經》,笑著搖頭。 到底是仆從,看問題只能看到表面上這些。 白紙的珍貴,不在于它的價格,而在于它的稀少。 因為稀少,所以只有有地位的人才能用得上。 楚王后憑借著這東西,逆風翻盤,隱隱已經有了獨攬大權的意思。 兮伯看向隔壁的眼神,不由充滿了憂慮。 諸侯強盛,王室衰微,紀帝愈發忐忑,猶如驚弓之鳥,平日里連臣子們與諸侯王來往都要不高興,更別說哪個諸侯王手頭有他沒有的東西了。 這也是白景源明知他就在隔壁,卻不敢主動拜見的原因。 公子白此番前往陽城,也不知是好是壞? 兮伯覺少,尋思著這些事,一晚上幾乎沒睡。 待到雞鳴時分,干脆叫起從人說要出發! 從人頂著雞窩頭一臉苦相:“阿翁!不是說要跟著公子白的車隊走嗎!” 現在才寅時三刻,公子白的隊伍定了卯時初刻出發,他們非要提前半個時辰出發干嘛? 原還想著若是跟在公子白后頭走,卯正出發都來得及,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現在天還黑著呢!怕是得打著火把才可以出城! 兮伯不是那種什么都要跟仆從解釋的人,他堅持要走,手下人再有怨言也得收拾利索趕緊出發。 一路打著火把叫開城門,慢悠悠的上路,也不知走了多久,被大家圍在中間的輜車里傳來兮伯叫停的聲音。 從人以為他餓了渴了,忙上前問詢,結果兮伯揉著頭,在從人攙扶下睡眼朦朧爬下車,腳剛落地,便吩咐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