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子一天天過,朝會一天天開,白景源的“簡陋工作餐”,也一日日的供應。 “這都半個月了,除了白米飯,還沒吃到過重復的菜式!你說,我若向大王討要庖彘,他是肯還是不肯?” 但凡庖廚,多專攻一項,像庖彘這樣,不僅掌握了超多秘法,還近乎全才的,實在聞所未聞。 聽得蔣良這話,張甲沒有回答,只是翻了個白眼,引得蔣良哈哈大笑。 顯然,他們都知道大王有多么依賴庖彘,絕不可能把庖彘賜給他。 說起來,迄今為止,還沒聽說誰能從大王那里要到人呢! 上次梁淑的佐官少司寇貌似看上了大王身邊一個婢女,說她有純真笑顏,結(jié)果大王毫不客氣的把他訓斥一頓,害他只能以袖掩面,羞愧退走。 這不排除是梁淑故意安排來試探大王的。 隨著相處的機會增多,大家心里越發(fā)沒底,因為實在鬧不清大王是個什么樣的人,想要試探一二,也是正常的事。 這也說明一個問題,大王在奴仆方面很是吝嗇。 自那之后,再也沒誰敢開口問大王要人,蔣良這話不過是玩笑罷了,畢竟楚國與大紀情況不同,大王還不至于被世家欺負成那樣。 他倆再次聚在一起喝酒,卻是因為今日休沐。 說起來自新王登基,半月休沐一天已是常態(tài),同僚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喝酒,再正常不過。 這次他們不是在張家,而是在蔣家。 比起張甲,蔣良更喜歡奢華,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職位油水更足的緣故。 在蔣家喝酒,絕不可能像在張家那樣只有飯與酒。 在這里,哪怕主子只有兩人,伺候的仆從還有樂師舞姬,卻足有上百。 絲竹管弦悅耳,舞姬悅目,桌上琳瑯滿目,就連酒水,也有好多種。 若是以前,見到蔣家這種場面,張甲定會覺得酸溜溜,因為張家是鳳凰臺四大家族中封邑最小,也最窮的,作為族長,要維系一族體面生活,私底下與朋友飲酒,是不可能像這樣奢侈的。 可如今經(jīng)歷過大王的投喂,再來看這些,張甲竟覺得不過如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