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叔魚對永壽殿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是他母親,先太后的住所,小時候他就是在這里長大的。 熟門熟路的走到廊下,命人去通報,叔魚本是懷著解決大侄子這事的目的來的,結果任袖直接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光著腳就出來了。 “叔叔大晚上的不睡覺,來嫂嫂這里,也是因為太過寂寞睡不著嗎?” 見她倆眼跟放了鉤子似的看著自己,說話也不著調,叔魚不為所動,直接命從人將坐墊放在廊檐下,打算就這么著,跟她說道說道。 女人,總是貪心,還喜歡整這些歪門兒邪道,他又沒因為兄長薨逝苛待她,還順了她的意,容她臨朝聽政,至于搞這一套嘛? 他要真打算欺負她,別說睡了她,就算再給大侄子生個弟弟,他都不帶怕的。 可這不是犯不著嗎? 再說他并不喜歡這一款。 見他表情嚴肅,反應也沒趣得很,知道他所為何來,任袖真想關門睡覺。 可她知道他的,若她敢關門裝睡,他就敢在院子里訓她一夜! 以前嫌魯人煩得很,如今她真恨他不是魯人。 若是那些將紀禮時刻掛在嘴上,且時不時就要以超額標準來要求自己的魯人,絕不可能大晚上的跑到寡嫂這里,且寡嫂這樣出來,也賴著不走。 崇尚浪漫優雅的楚人可不講究那些。 “你到底要干嘛?” 她可以無恥,卻不愿意對無視自己的人無恥,這會讓她感覺自尊很受創。 見她穿好鞋子規規矩矩的坐下來,又讓人擺了案,奉了茶水,叔魚這才開口: “今日之事,弟已經聽說了,還請嫂嫂莫要為難大王,當日在大紀北境接到大王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了這事,我是同意了的。當時勇毅將軍也在,她也沒有異議。若是諾言無法兌現,必會損害大王威嚴,還請你克制一下情緒。” 任袖冷笑:“叔叔這是在怨恨嫂嫂管得太寬嗎?白還年幼,行事沒有章法,若他總是這樣大方,叔叔可想過,我羋氏的領土,經得起幾次封賞?” 光四大家族的封地就占了楚國的一半,這些年,對臣子的封賞已經變得很謹慎,若沒有那種無法世襲的封邑歸還,原則上是不會封賞新的封地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