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昨日大王還紅光滿面的在城外送別被他賜姓白的白跖,今日就說病得沒法上朝了?在場的人誰都不會相信。 之前太后娘娘因?yàn)榘柞诺姆赓p問題發(fā)怒的事,他們這些底蘊(yùn)深厚的世家家主,哪會不知道? 這女人有多小心眼兒,他們早就體會得夠夠的了! 只是沒想到,她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都這個樣子! 虎毒還不食子呢!這老娘們兒真不是人! 可見權(quán)勢的可怕。 它能讓一位母親,成為冷血的上位者。 張甲氣怒,倒不是與大王有多深厚的感情,想要替大王打抱不平,他只是不喜任袖把他當(dāng)傻子耍。 見他又犯了牛脾氣,最近和他打得火熱的蔣良自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孤立無援,不過以蔣良的性子,也不會跟著張甲去就是了。 于是蔣良借著昏暗的油燈,往大殿左側(cè)瞄了又瞄,這才開口,先是嗔怪的來了句“大司馬還是這般心急!”,顯得他們私交甚好,又道,“大雨天行路難,令尹還沒到呢!若我們先去了,回頭令尹來了,定然也是要去看望大王的,到時候大王還得帶病接待我等兩回,不如等令尹到了,再一起去吧!” 他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出于分擔(dān)風(fēng)險(xiǎn)的考慮,等叔魚來領(lǐng)頭,總好過讓張甲來領(lǐng)頭的好。 倒不是他不愿意張甲來當(dāng)這個世家話事人,而是因?yàn)椋羰弭~來領(lǐng)頭,就是他們王族內(nèi)部的矛盾,若是張甲來領(lǐng)頭,就成了世家與王族的矛盾。 任袖這人極其狠辣,行事也瘋狂得很,蔣良至今還記得后殳的死,自是不忍見到張甲與她撕破臉。 眾人聽了這話,自然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梁淑與張甲是兒女親家,平日里雖然政見偶有不和,前陣子還因?yàn)榇鬂煞嘶嫉氖鲁尺^幾回,這種時候還是會站在張甲一邊。 被梁淑拉著胳膊,張甲假意扯了幾下,見他的確拉得很穩(wěn),是真心與他站在一邊,這才一臉無奈的走回來。 任袖坐在珠簾后,小口小口的啜著姜湯,看著他們表演,一言不發(fā)。 這兩天來月事兒了,脾氣有點(diǎn)暴躁的同時,還有點(diǎn)懶,所以她懶得費(fèi)口舌。 若叔魚隨口幾句就能讓她饒過白景源,那她就不是任袖了。 這幾天配合著,給那改名為白跖的賤民封了爵位,還拿出輿圖任他圈了塊封地,雖然白跖一點(diǎn)也不貪心,只圈了一塊無人的野地,她還是感到十分不爽! 尤其白跖帶著妻兒去封邑,白景源不僅以此地荒蕪需要建設(shè)為由,從新建成的白城調(diào)了百戶子民過去,還請求叔魚派兵護(hù)送,好像誰要對這么個小人物怎樣似的! 真是越想越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