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靈汐策馬往永安長公主府趕去的時候,賀澤正在楚惜鳶院里那花廳里和楚惜鳶說著話。 院子里的下人早就被楚惜鳶給遣退了出去,賀澤壓低了聲音也不會被旁人給聽到。 “郡主您放心,那兩個人都是當場就死了,他們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么線索來。” 賀澤道,“主子應該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但他一向是個講道理的人,沒有充足的證據(jù)他不會輕易處置我,最多也就是棄用一段時間。” “還是我連累你了。” 楚惜鳶眼里含著淚,歉然道,“都是我思慮不周,原本想著和公主說清楚了,她會一切照計劃配合,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她竟那般……”楚惜鳶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她大呼小叫的,引來那么多人,最后反倒是沒辦法收場了,還連累那兩人也丟了性命。” “公主本來就是被慣壞了,不堪大用,”賀澤擰著眉道,“您以后還是少和她交往為好。” “我也知道她那個心性不是個可以交心的,”楚惜鳶道,“可我們怎么說都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她在宮里本來就煩悶,我要是再不去陪陪她,她那日子也無聊。” 楚惜鳶頭疼地捏了捏眉心道:“這次最讓人頭疼的就是,我們苦心設計了這么久,甚至還折了你手下的兩個人進去,可最后還是沒能看到那孩子背后到底有沒有血脈徽紋。” “主子那天的反應是挺反常,竟然連宮里的御醫(yī)都不等就直接帶著那孩子去找葉靈汐了。” 賀澤道:“不過這次倒是也能看出來,主子確實把那個孩子看的很是重要。” 楚惜鳶暗暗攥緊了拳頭,臉上卻還是努力擠出了一抹笑來,“是啊,可能這就是父子之間天生的血脈親情吧。” “我也幻想過他帶著我們的孩子會是什么樣的光景,”楚惜鳶苦笑道,“沒想到,卻借著這孩子看到了……”“郡主……”賀澤看著楚惜鳶那愁眉緊鎖的模樣,臉上滿是不忍。 昨天那局,其實是他和楚惜鳶早就商量好的。 本來是說好,讓公主找個借口把太子和小寶引到湖中心的廊橋上,趁著周圍沒人,他讓公主的侍衛(wèi)扮成殺手去挾持太子。 威脅公主去殺小寶,其實只是做做樣子,逼著小寶跳進湖里就好了,小寶濕了衣服,自然就能順理成章在宮里沐浴更衣了,到時候只要找個信得過的人進去伺候,就能看清楚小寶身上到底有沒有血脈徽紋。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怎么也沒想到,公主表現(xiàn)的竟然和完全不知道有劫持這環(huán)節(jié)一樣,一看到刺客出現(xiàn)就開始大呼小叫把皇上和貴妃都給驚動了。 這等于也是斷了那侍衛(wèi)的活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