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紫陽郡城,酒樓奢華的包間內(nèi),所有人都在看著中昌道主曹少陽。 曹少陽面沉如水,他在心中快速的思考衡量著。 這個逍執(zhí),為何會知道他曹少陽在此的?他曹少陽來此,可沒有大張旗鼓,知道的人很少。 難道是在場之人中,有人將他的行蹤,暗中給透露了出去? 這種可能性很大。 在場之人,他可以信任的心腹隨從并不多,大部分都是紫陽郡城的本土修士。 若是其它十三道的道主,下轄郡城的郡君,十之八九都是其心腹下屬,中昌道卻不一樣,中昌道內(nèi)的大勢力、實力強大的大佬實在是太多了,這極大削弱了他這個中昌道主對于中昌道的掌控。 不要說中昌道別的郡了,就這紫陽郡,別看紫陽郡君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恭恭敬敬,低眉順眼的,其實就不是他的心腹,在其背后另有后臺撐腰。 紫陽郡城內(nèi),郡丞、郡尉等其他高層官員,情況同樣如此,同樣有著各自的跟腳。 這些人的成分很復(fù)雜,他們現(xiàn)在可都在看著他呢。 大昌神門如今分為三脈,三脈貌合神離,暗中各種齟齬,可這些終究沒有擺到明面上來,在明面上,大家還是同脈相連,榮辱與共,一團(tuán)和氣的。 再說了,他乃是中昌道主,負(fù)有守土之責(zé),剛剛裝作不知道倒也罷了,如今那逍執(zhí)的聲音,都已經(jīng)傳遍整個紫陽郡城了,他豈能再坐視不理,繼續(xù)裝作不知? 想到此,中昌道主曹少陽緩緩起身…… 而在距離紫陽郡城數(shù)十里外? 妖尊蛟白那百丈余長的巨大身形? 只在半空中僵了一瞬,便又蜿蜒著繼續(xù)沖向了肖執(zhí)。 它用一種嘶啞怪異的聲音嘶叫道:“如此粗劣的伎倆? 也想要詐我?人類逍執(zhí)? 你也不用再徒勞掙扎了,乖乖受死吧!” 肖執(zhí)又豈會乖乖受死? 他仍在悶頭向著紫陽郡城的方向逃竄著。 他承認(rèn)他喊出來的這一番話,確實有些拙劣? 可拙劣歸拙劣? 效果還是有的,他的這番話一喊出口,當(dāng)即就為他爭取到了一瞬的時間。 這個時間,他在全力向前逃竄? 而妖尊蛟白卻是身體僵在了半空中一瞬? 此消彼長之下,頓時令彼此間的距離被拉遠(yuǎn)了一些。 肖執(zhí)在腦海中飛速計算著,就這一瞬間的功夫,令他可以向著紫陽郡城的方向,多前進(jìn)3、4里的距離了。 肖執(zhí)瘋狂向前逃竄? 妖尊蛟白則是在半空中游竄著,追趕在他身后? 一追一逃間,兩者之間的距離? 又一次被迅速拉近了,已經(jīng)被拉近到了不足10里的距離了。 肖執(zhí)又一次吐氣開聲? 開口大喊道:“道主大人救我!你再不出手? 我真的就要被殺了!” 他的聲音? 在真元力的加持下,再一次如同滾滾驚雷般,傳向了四面八方。 同一招即便是用了兩次,效果依然還是有一些的。 在肖執(zhí)大聲喊出了這句話之后,身后追擊他的那條白色大蛟,它那蜿蜒百丈的身形,在半空中又是一僵,又有了一瞬間的停滯。 這讓肖執(zhí)又得以向著紫陽郡城的方向,多沖出2、3里的距離了。 接連兩次被同一個拙劣的伎倆所欺詐,妖尊蛟白覺得自己的妖臉,都有些沒地方擱了,它嘶叫連連,周身白霧如同煮沸了的沸水一樣在翻滾沸騰著。 只是一個擺尾,它便撕裂了空氣,將它與肖執(zhí)之間的距離,拉近了數(shù)百丈! 此時,它與肖執(zhí)之間,已經(jīng)只隔著數(shù)百丈的距離了。 這個距離,已經(jīng)處在了它的有效攻擊范圍之內(nèi)了。 便見它張嘴往前一吐,肖執(zhí)周身,便憑空有白色霧氣冒了出來。 身處于其中的肖執(zhí),視野范圍頓時銳減。 肖執(zhí)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在了泥沼之中一般,往前奔跑的速度,相比起之前來,明顯下降了一截。 不僅如此,還有白色霧氣化為了手臂粗的繩索,捆縛向了肖執(zhí)。 有白色霧氣化作了刀兵,從四面八方襲向了肖執(zhí)。 有白色霧氣化作了妖尊蛟白的虛影,于半空中游竄著,撲向了肖執(zhí)。 這些可不是幻術(shù),而是真實有效的攻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