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威天王法相的黑色缽盂,可以用來困敵。 而此時,這個黑色缽盂中,正困著玄明國的二代帝王君淮! 血色金龍嘶聲叫著,拼命想要靠近那黑色缽盂,想要將君淮從中給解救出來。 只是,在大威天王法相的力場鎮(zhèn)壓下,在倀妖李闊的極寒之氣的侵蝕下,它的速度相較于之前來,緩慢到了極點,根本就沖破不了大威天王法相的攔截,在大威天王法相與倀妖李闊、紀淵榮的聯(lián)手圍殺之下,它那燃著血色的金身,正肉眼可見的變得了傷痕累累。 自它的身上,有金色如鱗片般的光芒,正在大片大片的被剝離,然后崩潰為了星星點點的光芒,消散在了空氣中。 它應該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此時,肖執(zhí)正相隔百余丈距離,凝視著黑色缽盂,心道:‘君淮雖然很強,他的實力就算是在一眾元嬰巔峰修士當中,也屬于一流水準,可他想要強行破開這二倍威能的黑色缽盂,至少也需要數(shù)息時間……’ ‘除非,他還能再使出剛剛那一劍……’ 那一劍,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可斬這世間萬物! 哪怕是防御力堪稱恐怖的先天靈甲,也抵擋不住這一劍! 好在,玄明國的這護國神劍,強的只是單體攻擊,無法做到群傷,要不然的話…… ‘君淮到底還能不能用出剛剛那一劍呢?若是能用出剛剛那一劍的話,他是現(xiàn)在就出手,還是會引而不發(fā)?’ ‘應該會立即就出手吧,若是他還要憋著大招不放的話,他的這條血色金龍,可能支撐不了幾秒鐘,就得完蛋了。’ 肖執(zhí)目光幽幽,在心里面想著這些。 他之所以讓大威天王法相,將手中的黑色缽盂丟向君淮,而非那條血色金龍,就是為了將君淮給困住,將他的大招給逼出來。 這是肖執(zhí)對君淮這位玄明國二代帝王的一種算計。 在他的這種算計之下,君淮這位玄明國的二代帝王,身上若是還有什么大招的話,他這大招肯定是保不住了,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若是君淮的殺招就只有剛剛那一劍的話,那就更好了。 那這一戰(zhàn),也就沒什么懸念了,他只管躲在暗處,等戰(zhàn)斗結束之后,出來收拾戰(zhàn)利品就行了。 肖執(zhí)心里面正想著這些時,那漂浮在半空中,正不斷在顫動著的黑色缽盂,忽然間劇烈抖動了一下,一道耀眼如同激光束般的金色光芒,穿透了黑色缽盂,擊穿了空氣,在數(shù)百丈外的一片黑巖之上,擊出了一個拇指大小,深不見底的黑洞! 被鉆出了一個洞的黑色缽盂,其上迅速布滿了裂紋,眨眼間就變得了支離破碎,隨即潰散為了黑霧。 在這一刻,大威天王法相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站在地面之上的肖執(zhí),身體也輕顫了一下,有了些許不穩(wěn)的跡象。 這是法器缽盂破碎之后,所產生出來的些許后遺癥。 肖執(zhí)雙眼一瞇,心道:‘果然,這個君淮的身上,果然還有殺招!’ 下一瞬,肖執(zhí)的眉心處,突兀出現(xiàn)了一個兩指粗的血洞,有金色的血液從中濺射而出! 肖執(zhí)一聲不吭的,就腦袋朝下?lián)涞乖诹说厣希髁艘粸┖谒? “又是分身!又是分身!”才剛從黑色缽盂之中逃出來的君淮,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表情幾乎已經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 他的左手此時正握著一柄劍,正是那柄龍首短劍。 只是這龍首短劍相較于之前來,已經顯得有些虛幻了。 嘩啦啦,又有黑水如同噴泉般自地面涌出,眨眼間便化作了一人,正是肖執(zhí)。 肖執(zhí)凝視著君淮,道:“玄明國的這柄護國神劍,還真是可怕,我的缽盂法寶竟然一下就被洞穿了,余威還輕易殺死了我的分身,這一劍若是刺在了我的身上,我必死無疑!” 君淮這時候也在冷冷盯視著肖執(zhí),他抬起了手中的龍首短劍,咬牙切齒道:“說!你的本尊,到底藏在了哪里!?” ‘你好歹也是活了幾百歲的人了,竟然問出了這么愚蠢的問題,你當我是傻子么?還是說,你已經快被憤怒給沖昏頭腦了?’肖執(zhí)心道。 他面上卻是露出了一副認真思索的表情,道:“我的本尊在哪里?你讓我好好想想,待我想好了之后,就告訴你。” 他這是在拖延時間。 君淮的那頭血色金龍,還處在了大威天王法相以及李闊、紀淵榮他們的圍殺之下,身體已經變得了極為殘破,龍爪都被削掉了兩只,龍尾也被斬掉了,渾身淌滿了金色的血液,這金色血液一旦離開了它的身體,便會化作點點金色光芒消散。 他只要再為紀淵榮他們爭取到1、2秒鐘的時間,君淮的這頭血色金龍,很可能就會被干掉了。 只是,肖執(zhí)這拖延時間的主意,終究沒能如愿。 君淮又不傻,又豈會不知道肖執(zhí)心里面在打著什么主意? 他不再理會肖執(zhí),閃身沖向了那條正在被紀淵榮他們圍殺著的血色金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