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說夜宴,為了守孝,便是和程德語的婚期,也該推遲三年才是。 南胭毫不在意:“她只是南府的侍妾,論起來與丫鬟沒什么區(qū)別,就算亡故,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嫡母,是程葉柔。今后,我只知程葉柔,不知柳小夢?!? 一番話,令南寶衣大開眼界。 她正色道:“你母親泉下得知,不知是何反應?會不會后悔,沒有在你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把你掐死在襁褓里?” “死者已矣,生者當如斯。如果她在九泉之下看著我,想必也會希望我過得比你好,把你狠狠踩在腳底下,就如同她當年把你母親踩在腳底下那般。南寶衣,我們走著瞧?!? 南寶衣站在原地,目送她拂袖離開。 寒風拂過,略有些冷。 誠如南胭所言,她娘親活著的時候,總是籠絡(luò)不住父親的心,不知道從柳小夢那里受了多少委屈。 可是她和娘親,終究是不一樣的。 她,會叫南胭一敗涂地。 她往松鶴院走,“荷葉,待會兒替我挑選兩盒首飾?!? “挑首飾做什么?”荷葉不解。 南寶衣沒有多做解釋。 二哥哥擺明了不讓她涉險,可是這次薛家夜宴危機四伏,她不能放任二哥哥獨自冒險。 畢竟與薛家有仇的,不只是二哥哥,還有她! 她打算以玉樓春老板的身份前往夜宴,待在暗地里,隨時隨地保護明面上的二哥哥。 至于首飾,則是捐贈時要用到的。 想起捐贈,南寶衣忽然駐足。 荷葉:“小姐,您怎么了?” 南寶衣彎唇一笑。 南胭口口聲聲說程德語邀請她去薛家夜宴,她那般高興,怕是還不知道,女眷們是要去捐贈首飾的。 南胭她…… 有首飾嗎? 薛家夜宴,在三天后不期而至。 南寶衣刻意模仿了寒煙涼的穿搭。 梨花白的輕紗襦裙,裙裾寬大如隔江云煙,行走間婀娜搖曳,宛如踩在云端之上。 淺金色上襦,精致美艷,若隱若現(xiàn),極為誘惑。 云髻高聳,插著三根金釵,越發(fā)襯托出脖頸的纖細潔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