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弈不僅不離她遠些,還當著眾多宮女們的面,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 大掌順勢拔下少女的發簪,滿頭青絲如瀑般垂落。 宮女們看得目瞪口呆。 原來所謂的貴族小郎君,竟然是攝政王妃她自己。 不愧是攝政王夫婦,大清早的就在皇宮里玩角色扮演,真是太前衛了! 蕭弈帶有懲罰性質般,重重咬了下南寶衣的唇瓣,低聲道:“我不喜歡被人傳閑話,議論我喜歡誰誰誰。斷袖之癖那種謠言,更是厭惡得緊。天下人只需知道,蕭弈心里,只愛南寶衣一個,就足夠了。” 南寶衣吃痛地捂住唇瓣。 她仰起淚盈盈的丹鳳眼。 面前的狗男人又霸道又強勢,還兇巴巴的。 她不高興地推開他:“你還說聽我的話,可你總是欺負我!” 蕭弈挑眉:“南嬌嬌,你講不講道理?我是為了澄清斷袖謠言,怎么就成了欺負你?” “你親我,你還咬我!” 面對小姑娘嬌滴滴的含淚控訴,蕭弈心疼得緊,只得在她跟前微微俯身,指了指自己的薄唇:“那嬌嬌咬回來,成不成?” 南寶衣:“……” 總覺得他是在變著法子地占她便宜。 她狠狠踩了他一腳,才生氣地走到前面去了。 蕭弈拍了拍靴履上的繡花鞋印兒,也不惱,習以為常地負手跟上。 宮女們抱著托盤等物什,看得滿臉沉醉。 雖然大清早就被喂狗糧,但莫名香甜好吃呀! 那位胖宮女恨不能哐哐撞大墻,激動道:“攝政王妃真是不懂享福!人家也好想被攝政王欺負哦,從天黑到天亮的那種……王爺,來咬人家嘛!” 同行宮女一陣無言。 南寶衣隨蕭弈來到金鑾殿,兩人在路上磨磨蹭蹭的,進殿時早朝已經進行了一半。 殿檻外面放置著上百雙靴履和羅襪。 南寶衣知道規矩,正式場合,臣子不可劍履上殿。 比如朝會、宗廟祭祀等重要場合,臣子必須褪去佩劍和鞋襪才能進去,以示對皇家的敬重。 像蕭弈這種權臣,可劍履上殿,代表他的地位相當的高。 可她不是蕭弈,沒有劍履上殿的資格。 南寶衣站在殿檻外,拎著寬大的宮裙,忍不住低頭蹭了蹭繡花鞋。 第(1/3)頁